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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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到喉中喷涌出的咸甜的血,催动内力生生压制住。

    她撑不住虚弱的身子,妖力在身体里冲撞,根本不相融合。

     宴从身后揽过她。

     强忍着痛苦,她蜷缩在宴的身上,贴靠着宴的身体才能暂缓这些流动的痛苦。

     她意识到“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渴求我的身体”这句话的意思。

     只是要cs妖怪的新娘,怎么连这些附加条件也要cs进去啊? 她转身环抱住宴的腰身,磨蹭起蹭着他的胸膛,奶头也变得硬硬的,意识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手从宴的腰部上移,然后指腹顺着后颈滑进衣领。

     宴也从内而外地抖了一下,被一阵欲望驱使。

     空气里的腥香氤氲在两人周身。

    但是宴像意识到了什么,很快停住了短暂的耳鬓厮磨。

     “涟曾答应过不会离开的,但是食言了。

    这一次你回来了,我再不会放你离开了。

    ” 他的话语间带着难言的怆恻,也让陆涟冷静了头脑。

    这是什么意思,不遵循意愿就想以爱为名,搞强制爱搞囚禁吗? 她用手臂抻开宴的身体,然后后退一步,语言冷酷起来“那我恐怕不会叫你如意,你阻止不了我离开,我不属于这样,以前一样,现在也一样。

    ” 她可以委曲求全地附和搪塞宴的话,但有关原则立场的态度她不会改变不可能留下来。

     “你一定会留在这里的,涟。

    你说过……大婚的日子快要到了,等到祭典结束,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 宴变得焦急起来,他谈起了曾相处的日常,细节真实到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失去了这段记忆。

     而且类似的话术确实像陆涟搪塞人时能信口开河说出来的。

     可是还有比永远更可笑的词汇吗?它只是彼此间心照不宣的玩笑,只是暧昧不清的时间量词,被人言于口中时就失去了注脚,它唯独不能代表自己。

     陆涟不会真心实意地允诺任何人永远。

     宴不知从哪里得知她喜好珠玉宝石,总是整箱整箱送来。

    不拿白不拿,虽然陆涟想做有骨气的好孩子,但她还是选择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