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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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被边缘化了。

    贾政做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还是贾代善临去前上本,皇帝破格赏下来的职位。

     “你是常年在家,不知道外面的事。

    我年轻时交往的人家,这么多年来也有互通音讯的,你比如张阁老,再比如李尚书——那都是科举上来的人。

    朝廷点个学政,也得进士出身才行;没有这个功名,想为官做宰,那真是难如登天。

    ”贾母嗟叹道。

    贾政当初的学政就是皇帝破格点的,相当于赐了个同进士出身。

    说出去,总不是那么体面。

     王夫人唯唯听着。

     “像你林姑爷家,那也是开国的列侯,袭爵到他父亲那一辈。

    若不是你林姑爷自己争气,取中了探花,又如何入得了翰林院?又如何能有这等机缘,做了十七皇子的老师呢?”贾母叹气。

    论跟当今皇上的亲疏,贾家比林家还要近一点;但凡子孙里有个争气的,万岁爷如何会不给机会呢?然而子孙不肖,竟是让皇上想提拔都无从下手。

     王夫人似通未通,倒也听明白为今之计,督促儿子读书是顶要紧的事情。

    她虽然知道贾母所说都是良言,然而心底对贾母到底有一段怨气。

    这厢辞别贾母回房,王夫人越想越觉得气闷,明明贾政才是贾母肚子里爬出来的,这爵位反倒给了大房。

     这下可好,大房袭了爵,此后子孙不愁;倒要他们二房的孩子挣命读书,如何能让人心平? 虽说是贾代善临终前上本,已经表明态度,要袭爵给长子;然而皇帝与贾母的关系在这里,如何能不考量贾母的意思? 王夫人对长房袭爵一事,一直是耿耿于怀的。

     这怨气无处发泄,都憋在心里,对着贾母攒起来。

     事情在林府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林如海接了旨意,亲自将来传旨的太监周德全送了出去,又赠了一百两的红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