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但没有如果。他和楚慈的人生不是小说的草稿，也不是连续剧，不能改写，也不能暂停重拍。尽管他们之间只残留满地狼藉，遍地雪霜，他还是想把这幕演得更理想一点。

    此时此刻，韩越突然醒悟，爱也有其消极的含义在其中。爱是接受对方的拒绝与不回应，接受不甘的甘愿，接受自己不拥有，接受楚慈和自己相遇是彻底的悲惨，接受对方必定会离去的事实。

    韩越不断亲吻着楚慈的鬓发，把他的下巴扭过来和自己接吻。这个吻一开始有些强硬的意味，但很快就温柔了下来，像信徒祈求上帝的垂怜。楚慈没有闭眼，他木然地看着韩越忘情地吻他，眼角滑下一道水痕。

    韩越低声恳求道：“楚慈…楚慈啊……”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让我留在你身边……”

    能跟你再结识，暗恋，热恋多一遍。

    *

    我知道在热情燃烧的时候，什么盟誓都能说出口来。《哈姆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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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线为寿宴后，胃镜检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