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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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的啜泣。

     产子之痛在三月照料下散去,但裴寂仍有余悸,不太敢大动静碰他。

     先前不爱做前戏的人把前戏做得足足的才开始进入谢卿时的身体,让那口花鲍好好适应自己的尺寸才逐渐动身。

     谢卿时夹着裴寂的腰,一声声轻唤着裴郎裴郎。

     裴寂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谢卿时,捧着他的腰,提了些速度。

     咕叽咕叽地水声清晰透彻,阳茎还有一截留在穴外没有完全进去。

     裴寂不敢在肏开那处落种怀胎的地方,在他眼里裴清姝来得突然,打得他措手不及。

     唯有谢卿时清晓这孩子怎么来的。

     谢卿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但看裴寂实在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便每每欢好后,等裴寂睡下自己去叫小丫熬上一碗浓浓坐胎药喝下。

     喝了那么一年半载,才彻底怀上一胎,谢卿时觉得自己人都被这药苦丑了,孩子估摸着也没多好看,结果生下来白白净净的,惹人喜得很。

     连岑音也是。

     岑音剩下裴寂后连月子都没坐便赶去其他地处理事情,裴清姝一生下来,隔辈亲,岑音抱着她的次数比抱裴寂都多。

     不苟言笑的铁女子看着怀中的软丫头,难得露出浅浅笑意,数不清的礼流水似的往谢卿时房内送。

     每每从别的地方回来,便是要先抱抱裴清姝,再送一堆东西逗她笑一笑才回府。

     先前剑拔弩张的婆媳也是难得可以坐下长谈。

     岑音也是这时才发现,谢卿时本不是她想象中那种鼠目寸光之辈。

     举手投足礼数合乎,不出差错。

     她也不奇怪裴寂非他不可了,那种胭脂俗色还真入不了裴寂的眼。

     裴寂吻着谢卿时的额首,在深夜中,轻轻道:“多谢。

    ” 谢他肯给自己一个孩子,也谢他肯留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

     谢卿时笑了笑,道:“你我夫妻,不必说这些。

    ” 及冠后,裴寂再次寻到当初的花魁,他居高临下看着腿间跪着的花魁,勾起他的下巴笑着问道:“毛长齐了吗?” 「【-」谢卿时不知道之后日子如何,但现在是好的,他现在的路被自己赌对了。

     谢卿时下赌从未输过,不管赌什么都一样。

     完! 【作家想說的話:】 明天更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