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老婆写作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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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落下,碰翻了鎏金笔架。

     陆通却趁机将沾满晶莹的钢笔塞进他掌心:写啊... 胯下撞得他字迹乱颤,《论超额剩余价值的产生》... 突然托起他臀瓣重重碾过敏感点,比如现在—— 钢笔尖啪地掉在稿纸,年忆破碎的尖叫里迸出不成调的句子:老公...会死...真的... 泪珠滚落染深了墨迹,太大了...吃不下... 吃得下。

    陆通突然咬着他耳垂轻笑,小嘴明明咬得这么紧... 滚烫的掌心揉捏他平坦小腹,看,都鼓起来了... 突然加快顶弄频率,在帮老婆...嗯...消化知识点... “老婆,”年忆惊喘着弓起背脊。

     陆通握着他颤抖的手按在稿纸上:继续写。

    胯下重重顶进身后,写几个字,我就动一下。

     钢笔尖在资本主义后面戳出墨点,年忆咬唇强忍喉间呜咽。

     陆通突然掐住他下巴转向自己,沾着水光的指尖抹过他唇瓣,这时候该问... 挺腰撞得他手肘一颤,老公教得好不好? 水晶吊灯在泪光里碎成光斑,年忆看着稿纸上晕开的陆字笔画,终于呜咽出声:老公...慢点... 后腰密布的吻痕在暖光下泛着玫红,真的...写不了... 那就换个考核方式。

    陆通突然把人抱起按在书桌,雪松香的信笺混着汗珠粘在少年后背。

     他展开被蹂躏的稿纸,握着年忆的手描摹自己腹肌轮廓:把剩余价值理论... 滚烫的唇贴上他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用身体记清楚。

     晨曦舔上窗棂,凌乱稿纸堆里藏着句晕染开的小诗:资本家在黎明前收网,将颤抖的月光囚进西装口袋。

     陆通吻去少年睫羽上的泪珠, 当晨曦染红窗棂时,破碎的稿纸上印着斑驳水痕。

    陆通抚过年忆后腰新添的指痕,少年昏沉间呜咽着蜷缩,被男人裹进染着雪松香的外套—— 那支钢笔,正静静躺在劳动者三个字上,笔尖凝结的露珠映着纠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