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衣间和老婆(1)(亲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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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忆踩着羊绒地毯走过旋转门时,琉璃吊灯的光斑正落在他后颈,把雪色肌肤照得近乎透明。

     陆通从背后拥上来咬他耳垂,温热吐息里裹着檀木香:宝宝走路像小狐狸甩尾巴。

     别碰我。

    少年甩开墨镜露出一双大眼,睫毛上还沾着感冒药水熏出的水汽。

     浅金高领毛衣裹着单薄身板,锁骨处却明晃晃留着两枚玫瑰色咬痕——三天感冒禁足期的战利品。

     陆通低笑着用皮手套蹭他耳后软肉,黑色大衣敞开露出精壮腰线,古龙水混着雪松气息压下来:不碰怎么牵老婆手? 拇指已经钻进少年袖口,摩挲着腕骨内侧突突跳动的青脉。

     年忆故意把脚步跺得嗒嗒响,玫瑰金手链在陆通掌心里晃成流星。

     男人突然扯住他后颈,像拎住闹脾气布偶猫的后颈皮:宝宝知道这件毛衣要配什么吗? 配个变态跟踪狂。

    少年甩头要走,露出水润润的眼尾。

     温热的唇印在锁骨玫瑰痕上,惊得少年撞进身后羊绒大衣堆。

     导购们默契地背过身去,水晶灯下陆通单膝跪地给他系围巾,黑曜石袖扣映着少年泛红的耳垂。

     突然掐着腰把人提起来,鼻尖抵着鼻尖低笑:腿这么软怎么逛三层?要不要老公抱? “哼,我要吃蛋糕!”年忆翘起下巴,一双眼滴溜溜地转。

     陆通让人很快给送过来,握着叉子喂他的小妻子。

     “说了不要樱桃。

    ”年忆别开脸躲银叉,奶油沾在嘴角像偷吃的小奶猫。

     陆通扣住他后脑舔掉那抹白,犬齿磨着下唇哑声:可是老婆比马卡龙甜。

     宽大手掌整个裹住他捏着餐刀的手,切蛋糕时指腹蹭过每根青玉似的指节。

     少年赌气咬他虎口,反而被塞进颗酒心巧克力。

     浓醇酒液在舌尖炸开的瞬间,陆通突然含住他耳垂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