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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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或许是他多虑,毕竟“做爱”也带一个“爱”字,但性欲高潮不需要“爱”。

     偷情也是如此。

     但邱怀君无法控制自己多想,他在想贺青川昨晚做爱的时候,嘴唇蹭过他的耳朵,好像一段密语,但邱怀君解析不出,他越想越头疼――实际他也无法思考。

     穴里的跳蛋一直在震动,贺青川大发慈悲开的最低档,声音可以忽略不计,但带来的快感却是难以消除的。

     范扬给他带了校服,他在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内裤很大一块湿痕。

     除了连续的高潮,还有头脑的昏沉,邱怀君不知道为什么头疼得厉害。

     “你让我给你带校服干嘛啊?”范扬靠近他,在课上小声问。

     “昨晚没回家,没法儿换衣服。

    ”邱怀君说。

     “没回家?”范扬捣了捣他胳膊,“行啊,跟哪个妹妹去玩了,不给哥介绍一个?” 邱怀君瞪了他一眼,咬紧了嘴唇,盯着课本看。

     现在估计湿得更厉害,跳蛋在穴肉深处震颤,汁水朝外流,高潮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上课的时候英语老师还叫他起来念课文,邱怀君站起来的时候腿都在发软,把课本翻到了指定页数。

     穴肉吞吐着跳蛋,淫水流了太多,几乎要含不住,他拼命夹紧腿才能让它不掉出来。

     刚读完“The”,却突然到了高潮,邱怀君攥紧了书本,指尖用力得发白,半晌说不出话,只能张大嘴无声地呼吸,用课本遮住脸,同时穴里潮吹出大量温热的水液。

     “不会读就坐下好好听课,别在那儿睡觉,”英语老师不耐烦地拂拂手,“坐下吧坐下吧。

    ” 邱怀君难堪得脸红,一坐下,跳蛋因为他的动作而进入得更深,震颤着更为敏感的软肉,爽利的快感让邱怀君喘息出声,范扬担心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