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头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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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在被系统看作可以配得上期待的人。

     梅素接了点凉水拍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撑着台面休息了好几分钟,腿也开始发麻,才舍得离开这方小小的避难空间。

     她掏出手机一看,从出门至今已过半小时。

     本就不多的心力如今消散得所剩无几,实在难以支撑参加整场聚会。

     那些刁钻机灵的小孩、活泼乱跑的小狗,可不是她这陷入情绪低谷的孕妇能承受得了的。

     梅素准备跟赵壬说一声,就回房间歇下了。

     想必也不会为难她,没有意义的闲人杵在那当陪衬也只是碍地方。

     打开门,外头空荡荡的。

     赵承不见人影,还真听话,叫他走就走。

     可叫他留时,他怎就不肯留呢? 梅素自嘲地摇摇头,往门外迈了几步,膝盖忽地发软,险些跌倒,连忙想要抓住些什么,墙壁、栏杆都好…… 但她握住了一条温热结实的手臂,隔着衣物面料熨得她心发慌又窘迫。

     梅素被唬得浑身一颤,身子更软了几分,被那手的主人像拎濒死猫崽般掐着大臂提了起来。

     “失礼了。

    ” 冷淡克制的嗓音传来,未曾听过。

     梅素快速抬眸瞥了一眼。

     站在她身前的男人眉眼冷峻凌厉,作训制式外套、看不出职务的二星暗色肩章,内着干净的浅灰衬衫,衣摆熨得笔挺。

     不像客人,更像一个刚处置完什么麻烦、顺手搀一把平民老百姓的军官。

     她心念急转——他该不会是宗泌的人吧? 所以,刚刚还真的在谈正事?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书房门后传来皮鞋踩地毯的轻微声响。

     “阿崧,走吧。

    ” “嗯。

    ” 眼前高大挺拔的男性对梅素压了压帽檐,似是道别,就利落地循声而去。

     梅素大大方方地跟着转身,只见刚扶她的人稳步走到另一道同样气势逼人的身影旁站定。

     那人西装革履,温文尔雅,凤目修眉,看着刚过而立之年。

     察觉到梅素毫不掩饰的打量视线,他停下低语吩咐,抬眼风度翩翩地发出问候。

     “赵太太,您好,我是宗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