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老公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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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回探索似的摩挲着自己的嫩逼,手直打着颤,一下深一下浅的直捻地阴蒂发痒。

     她的手指头绕着阴蒂外的肉花乱转,在寻着痒意的来源处。

     沉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开始这场没理由的自慰,她只觉得心口发疼,必须要做些什么事来分解这股疼意才好。

     沉榆并起了双腿,两只手交迭着探压按捻在娇果似硬挺的阴蒂处,她闭上眼睛,像周廷的滚热阴茎在拍打自己一般,重重地连带着来回按揉起了花穴的缘口处来。

     可这好像完全是发解不了沉榆心头的烦闷的,她出不了水,直搓地嫩逼生疼都感受不到分毫快意。

    她说不上其中的原因,额头被门得直窜出汗来。

     好奇怪,好难受。

     沉榆又摸索着将手指探得更深了一些,她的肉逼都被压出了一条嫣红的缝来,直直地将阴蒂的最中心给碾了过去。

     但还是不够。

    沉榆额角的汗珠一颗颗地滚落了下来。

     一点都不像老公。

     压根就不是老公。

     沉榆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了,她焦急的抿着唇,又狠狠拧了一把肥厚的肉蚌,将手指更往阴道口里处戳插。

     还是不行,她还是出不了一点水。

     沉榆失落地快要掉下泪来,她只感觉身体深处好奇怪,像有个吸盘似的只在不断扫咬着她的小穴,很痒很痒,可就是无论如何都出不了其他的什么感觉了。

     她茫然无措地又往里头捅了捅,最后还是得不出任何结果。

     还是算了吧。

     沉榆蹙着眉头,她转了个身,想着想着也就只生出了些退缩的念头。

     她太烦了,她什么都再做不了了,她什么都再做不成了。

     只直到门外响起开锁声时,沉榆才将自己从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之中抽了出来。

     周度嘴角扬着笑,他走至沉榆的身旁,俯下身去从袋中抽出纸巾轻柔地擦去了她额角边的汗珠。

     “妈妈。

    ”他声音温柔,修长的手指悄悄抚上她的掌心,乌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道,“我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