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七年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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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遂良目瞪口呆地傻在那里,神情复杂。

     马车在魏府门口停了下来。

     褚遂良朝魏征作揖告别,一脸同情。

     “晚辈观令郎行事,不拘一格,那片土地或许真有什么特别之处,魏公也不必太难过。

    ” 魏征点了点头,有些强颜欢笑。

     回到府里,魏书瑾端着茶水,连忙迎了上来。

     “爹,陛下那边怎么说?” 魏征押了一口茶水,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了出来。

     尽管觉得匪夷所思,但好在事情圆满解决了。

     担忧了一宿,魏书瑾终于松弛了下来。

     “那现在怎么办?是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哥吗?” 魏征沉默了一会,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罢了,以前这小子住在乡下,无人教导才会惹出这么多的事端。

     既然现在回到了自己身边,以后严加管教也就是了。

     何况能去弘文馆就读,终究是一件喜事。

     如今已过子时,已算是第二日了。

     此事,正可当作生辰贺礼。

     …… 与此同时,魏书瑜房间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铜锅下的炭火也燃烧殆尽,整个房间里弥漫着酒肉香气。

     此时,魏叔玉和魏书琬两兄弟喝得脸上都是一片涨红,席地而坐,说说笑笑,明显还没有尽兴。

     魏书琬勾着兄长的脖子,身形摇晃道: “大哥,说真的,你就不怕陛下看了你那春宫图,龙颜大怒吗?” 魏叔玉揉了揉弟弟的脑袋,不以为然道: “知道啥叫七年之痒不?这男人和女人之间,主要图的就是个新鲜感,皇后为啥要替皇帝找人,不就是因为怕皇帝没有新鲜感,对她厌倦了嘛……” 魏书瑜话还没说完,魏书琬就被惊得酒醒了一半。

     “我去,七年之痒?这是我能听的东西吗?” 然而,这些东西对于青春期的少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得靠了过来,故作好奇道: “那这个什么七年之痒……又和你的那些画有啥关系呢?” “关系可大着呢!”魏叔玉没好气地白了弟弟一眼。

     “你以为我去教坊司交流技术,是白去吗?俗话说得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只有搞清楚当前技术发展到哪一步了,才能量身定制,因材施教。

    ” “学了我画上的技术,别说是七年了,就算七十年,也能夜夜作新郎,日日不重样,说不定,这会正久别胜新婚呢!” “你记住,白猫黑猫,能抓住老鼠才是好猫。

    忠言,谗言,能把事办成,便是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