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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太急,被狠狠呛到,咳得眼角都沁出泪来。

     水杯被我打翻,温热的液体顺着手腕往下流,把睡衣都弄湿了。

     什么啊? 连个杯子都不能给我好好握着。

     还渴着的我又委屈又生气,咬住下唇瞪了眼大哥,然后看了眼自己湿漉漉的手背,不怎么情愿地垂下睫毛,伸出舌尖一下下地舔。

     还没舔几下,我就感到不太对劲。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硬硬地硌着我。

     怎么回事? 我有些僵硬地往后躲了躲,不知道大哥为什么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又为什么要低下头凑过来,像野兽标记猎物那样,用牙齿衔着我的耳垂轻咬厮磨。

     而且他一边咬,一边嗓音沙哑地跟我说抱歉,反复向我道歉。

     可是我明明没有再给他下药了啊? 为什么还要欺负我? 回忆起昨晚差点被撕碎了吞下去的可怕经历,我猛地一哆嗦,想说不要,然后狠狠推开大哥,可是余光瞥到床头的电子时钟,就又改了主意。

     现在是早上八点。

     沈溪的颁奖典礼应该在十点左右开始。

     按照大哥的生物钟,其实六点就该起来晨跑了,但可能是我一直没醒,状态也很虚弱,所以他才不好抛下我离开,只能守在旁边。

     如果我要他现在就走,他完全来得及赶去学校参加颁奖,再当众宣布沈溪的身份。

     我死死瞪着时钟上的数字,怎么都不甘心。

     我要的不是被允许留在这个家里。

     我要独一无二的偏爱,要其他人毕恭毕敬地称呼我为纪少,要纪骅和沈溪这辈子都不可能爬到我的头上。

     于是我狠下心没有抗拒,而是红着脸将腿慢慢缠到大哥腰上,然后再伸出手,一颗一颗乖巧地解他睡衣的纽扣:“大哥你想再来的话,就……再来好了……” 我才不想要他来。

     但是我确定大哥不喜欢同性,所以,他现在的异常应该是早上的自然反应。

     只要我以后稍微注意一些,不要再跟他一起睡,就不用再忍受这种折磨了。

     大哥由着我把他的扣子全解开,然后依旧选了面对面的姿势,第一记就全部撞到了底。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过分,一点缓冲都不给,整个人前几秒完全是懵的。

     直到眼底蓄满的泪水失控地滚滚流出来,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被弄哭了。

     灭顶的委屈和羞耻让我绷紧背脊,胡乱挣扎起来。

     大哥歉意地看着我,手臂按住我向内收拢的肩膀,将想要抬起身的我轻轻压回床上,然后挺起腰,慢慢地往外退,直至彻底分开发出啵的一声,再缓缓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