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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野晃动得厉害,床板嘎吱作响。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嘴里到底在哭喊着什么东西了,反正求饶也没有用。

     他哄我的语气很温柔,也没有把我弄得特别痛,可我就是有种陷在蛛网里,一点点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在到达顶峰的时候,全程都被彻底掌控着感受的我崩溃地哭叫出声,指甲绷起来,委屈地挠过对方的肩头。

     我想挠出点血珠作为报复。

     可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大哥忍不住笑了,亲了亲我哭红的眼尾,然后把我抱到怀里:“这就不行了?” 我喘着气,湿着眼睛不断摇头,感觉腰都要散了:“不行……真的不行……” 大哥把我搭配裙子戴的假发摘下来扔到一边,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但是,我好像有点停不下来。

    可以再来吗?” ……是我下的药太多了吗? 我有种自作自受的懊恼,硬着头皮配合大哥又来了一次。

    我穿着裙子别别扭扭地坐在他腿上,只感觉他比第一次进得还要深,还要凶,都要把裙边给磨破了。

     等这次结束,我已经累得快昏过去。

     当大哥温柔地亲吻我的耳朵,低声问能不能再来时,我真的要吓到崩溃了。

     我说什么都不肯答应他,又惊又怕地用两手撑住他的胳膊,拼命从他大腿上坐起来,途中因为脚软不小心跌下去一次,差点把自己捅穿。

     但还是被大哥抓回来,整整又做了三次。

     我到后来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迷迷糊糊地被他搂在怀里弄,因为过度的快感和疼痛一直在哭,嗓子都哑了。

     等天都要亮了,他才抱着我去浴室清理干净,自己则站在淋浴间,冲着冷水草草解决了出来。

     ……真可怕。

     今晚这样应该够了吧? 以后不需要再配合…… 我精疲力尽地钻进大哥重新铺的被褥,什么都没法思考,枕着他的臂弯睡了过去。

     第二十九章 我醒来时,喉咙又肿又干。

     ……好想喝水。

     迎着昏暗的光线,我艰难地掀起沉重得不像话的眼皮,然后很不开心地侧过头,用小得听不清的音量跟枕边人闹脾气:“嗓子疼!” 他昨晚欺负了我,现在该负责了。

     不出我所料,大哥此刻看着我的眼神歉疚极了,也痛苦懊恼极了。

     他从后侧搂住我酸痛无力的腰,很小心地扶着我坐起,再将备好的温水递到我的唇边,态度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好像我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听我的。

     于是我又得意起来了。

     我哼了声,抓着他的手猛喝一大口。

     结果因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