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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吮着,需要着……谁的生活不需要一点甜呢? 他什么都不用去想。

    就这么被人完全地需要着,占有着。

     支侜哭了。

    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明明彰桂林干他就是蛮干,偶尔插到他敏感的地方,他也不会多加照料,可他就是这样被插得高潮了,这第二次射精之后,支侜几乎瘫软,他从没体验过这样的高潮,射精之后还留在云端一样。

    浑身轻得像没了肉体,像云,像风,彰桂林就是捏云的人,吹风的人,他说他是什么形状他就是什么形状,他把他吹到哪里他就去哪里。

     一点生理泪水凝在支侜的眼角,他趴在地上揉眼睛。

    彰桂林忽然问他:“你是不是要去加拿大?” “你干吗翻我的东西……” “你去了是不是就不会回来了?” 支侜看了看他,说:“你干吗?打算现在杀了我报复?”他有气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彰桂林,拜托,我真的不欠你的。

    ” 彰桂林说:“你就是欠收拾。

    ”他又说:“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 “现在不喜欢就行了。

    ”支侜笑了,摸到彰桂林的手,问他:“天台去吗?” 可能对彰桂林来说,他也是那个能短暂地让他远离周而复始的陀螺般的生活的刺激。

    支侜很满意,这个彰桂林还算有常识,知道炮友之间谈感情才伤感情,说不定他在外头常在花丛过呢。

     彰桂林亲了支侜一口,强硬回绝:“不去!” “不去那回去了……”支侜试着爬起来,腰有些酸,动作吃力,彰桂林扶了他一把,低声骂了句:“老子还没射呢……”他凶巴巴地:“你以为我是按摩棒啊?” 支侜笑了出来,睁开眼睛,问彰桂林:“你们医院里是不是有那种吃了让人言听计从的春药?” “我又不是去云南住院!” 支侜被逗笑了,抱住了彰桂林亲了一下。

    两人绵绵密密地吻了阵,呼吸又都急促了,彰桂林把支侜抱了起来,让他坐在楼梯扶手上,支侜用腿盘着他,彰桂林站着插他,支侜随时感觉要滑下去,可又滑不下去,在悬崖边缘徘徊似的。

    他难以自控地喊了彰桂林一声。

    彰桂林又来亲他了,嘴巴堵住嘴巴,阴茎堵住屁股,支侜放松地享受着,可一根神经渐渐又紧绷了起来。

     会不会有人来? 这念头再度闪现。

     小高会不会突然出现? 这念头让支侜食指大动。

     他忽然想起以前在课堂里,老师在讲台上高谈阔论,学生们在底下偷偷传纸条。

    纸条上写得是全世界最无聊的东西,可那个时候看却觉得妙趣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