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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过了性欲高涨的年纪了,再者以前血气方刚的时候,有时候就只是想和爱人一块儿说说话,一块儿待着,别人挑拨他,也就是平平和和地打一炮,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激烈,他和小高做爱的时候,很多次,他们都不会接吻。

     彰桂这时林阴阳怪气地问他:“惦记你那个阳痿男朋友呢?他没办法满足你吧?” 支侜道:“你少胡说八道,我男朋友不阳痿。

    ” 他说:“我就是好久没见到他了。

    ” 可能这阵子真的憋坏了。

    也可能因为他一点都不爱彰桂林,和爱的人做爱的时候需要考虑很多----明天的一日三餐,往后的细水长流。

    做爱只是他们恋爱生活的一部分。

    性像是一个风向标。

    一场和谐的床事通常意味着双方的感情还没有破裂。

    和不爱的人做爱那就不一样了,纯粹为欲望服务,只要爽就够了,欲望才不管房子多少钱一平,要养什么品种的狗,要不要领养一个孩子为世界奉献些爱心。

    欲望只管带着人飞上天堂。

     这么想着,支侜更兴奋了,搂着彰桂林往他脸上直哈气,彰桂林拍了下支侜的屁股,要插进去,支侜拦了下,从边上的柜子里翻出盒安全套,撕了个给彰桂林戴上,彰桂林的污言秽语又来了:“你家哪儿都能找到安全套是吧?方便你这个骚货随时随地发骚?” 支侜懒得搭理他,他不想和彰桂林吵架争辩----这是属于第一幕剧情里的内容,他现在就只想和他做爱。

    他的性欲已经盖过他的所有意志了,他摸着彰桂林的阴茎引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那龟头的部分才磨蹭到他的臀缝,一阵触电的感觉袭来,他蜷起了脚趾,张开嘴呻吟。

    彰桂林进去了,支侜敞开腿,试图让他插得更深,他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彰桂林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包芒果干,抓了几条塞进支侜的嘴里。

    支侜勉强嚼了会儿,嘴巴没法阖上,口水流出来了。

    他就想叫。

    彰桂林捂住了他的嘴,命令般地说:“吃!饿不死你!” 他另一只手撑着支侜的大腿拼命把它往地上压,支侜已经不年轻了,身体明显没有从前那么柔韧了,腿被这么压着,那筋肉拉伸的疼痛就传来了,他痛苦地甩了下脑袋,试图拒绝,彰桂林哪管他痛不痛的,怎么插得深怎么来,支侜实在痛得受不了了,腿快抽筋了,他囫囵咽下嘴里的食物,挪开彰桂林的手就和他说:“你轻点。

    ” 他又有些生气了,遇见这个彰桂林,他心里的一团无名火一会儿就能被点上,烧得猛了就是怒火,火势弱了就成了欲火。

    彰桂林不搭理他,甚至变本加厉,用了两只手分别去压支侜两边大腿内侧。

    支侜愈发气愤,要和彰桂林分开,气冲冲地说:“你别得寸进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