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关灯
    彰桂林执拗,又扑过来,支侜没能躲开,彰桂林发起狠劲,用双手箍住他,俯身就去咬他的嘴唇,贴着他的嘴巴和他讲话:“你少他妈说屁话,”他舔了下支侜的下巴,“少他妈和我装什么贞洁烈妇,每天回家都有鸡巴可以吃,你开心死了吧?” “吃你妈!”支侜左右滚动试图挣脱束缚,脚上还使劲去踹彰桂林,沙发没那么宽敞,支侜这么挣扎了阵,重心一失衡,人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彰桂林跟着也滚到了地上,支侜的后脑勺撞到了茶几,疼得要死,挤着眼睛一看,彰桂林已经坐在了他身上,脱了裤子,他的阴茎弹了出来,那玩意儿充了血,面目狰狞。

    支侜一看,碎碎念叨着:“我阉了你看你还怎么烦我!” 他从茶几下面翻出了把指甲刀,彰桂林见状,哈哈大笑,支侜气晕了,抓了茶几上的一只玻璃小花瓶扔到地上砸得粉碎,他捡起其中最大的一片碎片攥着就要去割彰桂林的阴茎。

    彰桂林就去抢那碎片,两人在客厅的地上滚来滚去,支侜的手被玻璃划破了也不管,他低吼着发起一次次攻击,非要和彰桂林拼个你死我活一般。

    彰桂林的胳膊和手背被割破了也不回避。

    两人谁也不肯屈服,不肯让步,都杀红了眼。

     那茶几上的茶叶罐子,蜂蜜,香蕉橘子,坚果巧克力之类的零食掉了满地。

    支侜的体力到底不如彰桂林,彰桂林抢了那玻璃碎片丢得远远地,压在支侜身上----他的衣服在争斗中被扯得纷纷碎。

    支侜气急败坏:“我这衣服三千八!” 彰桂林置若罔闻,扯下他的内裤,眼睛一瞄,拿了罐蜂蜜,往手上挤了些蜜就去搓支侜的阴茎,他又一瞥,看到地上的巧克力,撕了块自己先咬了一口,就塞进了支侜嘴里。

    支侜往外吐唾沫,使劲推他,彰桂林就像一座山一样压着他。

    这时候他感觉出手上的割伤来了,痛得直眨眼。

    他委屈地吸起了鼻子。

    难道就因为以他的力量根本无法改变的一些事,他就要为此流血,就要赎一辈子罪吗? 他又不是没为这件事流过血。

    他从彰家跑出来的时候,摔了个大趔趄,一根断开的树枝划开了他整条右小腿。

     支侜更委屈了,咬紧了嘴唇直喘气。

    这时,彰桂林捏住了他的嘴巴硬是喂他吃巧克力,逼迫他咀嚼。

    支侜实在忍无可忍,大吼道:“我去你妈的!我要吃古老肉!我要吃菠萝!” 他听出自己的哭腔来了。

    脸上热热的,他一时意外,倒不是因为他哭了出来,而是因为他骂出口的那句话。

    他好像也变得不正常了。

    不就是几块菠萝吗,至于从中午惦记到晚上吗?明天不能吃吗?明天不能避着彰桂林去外面点吗?再不济去超市买个十罐八罐的菠萝罐头。

    古老肉里的菠萝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