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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桂林拔了出来,不动了,就挺着阴茎看着他。

    支侜一愣,口干舌燥,干吞了几口口水,什么怒火啊,分明也是欲火,越烧越旺,他在地上磨蹭了两下屁股,不想承认,就扭过头去靠着沙发手淫,可身体里那股空虚的劲,根本不是手淫能解决的。

    彰桂林挨着他,脚靠着他的脚,这另外一具身体的暖意传过来,他是那么安静,支侜实在受不了了,跪坐起来摸自己,有意无意地往彰桂林怀里挨,彰桂林的手腕蹭到他的屁股了,支侜一看,找准了位置撅着屁股,跪在彰桂林的大腿上方,有意无意地用屁股蹭他的腿。

     彰桂林一脸冷漠,捏了下他的脸,问他:“你干吗?” 支侜说:“没有你这样的啊。

    ” 彰桂林拍他的脸蛋,啪啪响:“又犯贱呢?屁眼自己找鸡巴呢?” 支侜皱起眉头:“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吧?”他一打量彰桂林,压着嗓音说,“还是阳痿的是你?昨天给太多,今天不行了?” 彰桂林经不得激将,闻言,眉毛一竖,就一把揽住了支侜的腰把他压在地上从后面干他。

    一口气插了十好几下,支侜差点没背过气去,干张着嘴只是喘气,身体里倒是舒坦了些,等到稍有余力了,他抬起些腰,好更迎合彰桂林插入的角度,好让身体里被填得更满。

    彰桂林掐住他的腰就骂:“贱狗。

    ” 支侜当作没听见,谁脱光了衣服不犯贱的?人不就是畜生嘛。

    人只有这个时候最不像人,但也只有这个时候仿佛才成就了做人的意义。

     男人和女人一边犯贱,一边做畜生才会有新的生命诞生。

     男人和男人在一块儿就只是不做人。

     支侜扭头寻找彰桂林,彰桂林欺身吻他,亲了没几口,支侜就射了,他也是稀里糊涂的,看着射在了地上的精液,还有些懵。

    彰桂林还没射,但也是蓄势待发,蠢蠢欲动。

    支侜问了声:“你快了嘛?” 彰桂林把他抱到了沙发上去,拉开他的腿继续干,不说话。

    支侜还犯迷糊呢,自言自语:“怎么就射了……” 彰桂林取笑他:“还没爽够就射了?不痛快?” 支侜看着他说:“本来想和你一起的。

    ” 彰桂林的眼神一变,黑眼睛里的敏感和脆弱也在蠢蠢欲动。

    他抱住了支侜,低下头,额头抵着支侜的颈侧,那拥抱越收越紧,他的阴茎在支侜身体里颤动了几下,一句话也没有。

    支侜知道他高潮了。

     他轻轻抚摸彰桂林的长头发。

    忽而闻到一阵血腥味,这时候他才发现地上不止有精液,还有一些血点。

    他手上被玻璃割开的伤口不深,先前已经止了血,现在不知怎么回事又裂开了。

    支侜也抱紧了彰桂林,他的头发黑而密,摸上去十分柔软。

    他手上的血腥味漫到了彰桂林的头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