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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占有,被支配的下位者。

    谁不想做主宰,谁不想支配,谁不想掌控?这埋藏在所有人的基因里。

    支侜又想起了彰桂林,彰桂林肯定因为单方面地觉得他亏欠他,自己的命运因为他的决定而被永远地改变了,所以才会扒他的裤子,他要在身体的对抗上对他称霸,占据绝对的优势,讨回他失去的对自我命运的支配权。

    所以他才总是压着他发泄,射在他脸上,掰着他的嘴要他喝他的精液。

     支侜勃起了。

    又等了片刻,果不其然,小高就被这种控制的诱惑点燃了。

    他掐住了支侜的脖子干他,窒息和痛感齐头并进,支侜的呼吸重了起来,但小高掐得不紧。

    他还是太保守,太爱惜他了。

    这点痛感根本不够支侜塞牙缝的,他说:“打我屁股。

    ” 小高就从后面插他,抽支侜的屁股。

    这种时候彰桂林一定会骂他贱,骂他像母狗,说不定还会拉着他去照镜子,看他怎么把他干得摇摇欲坠。

    小高下手还是轻,喉咙里只发出兴奋的喘息。

    支侜还是没完全勃起,阴茎半硬不软的耷拉着,但是小高射精了。

     他低吼着射出来之后,支侜马上捏住自己的阴茎,浑身抽搐了下,佯装射精,未免败露,他大喊了一声:“靠,没捏住!”他就抽身跑出了卧室,钻进了浴室。

     他关上门,开了水龙头,坐在马桶上郁闷。

    此时,他一点射精的欲望都没有了,性欲彻底消失了,他的第一反应是,彰桂林这个王八蛋,第二个反应是,他和小高可能完了。

    但他转念又想,他并非厌烦小高,不喜欢他了,假如他不喜欢他,不爱他了,他是不会假装高潮,却躲进浴室里来的。

    他会和他摊牌。

    他现在坐在这里就代表着他不想因为不和谐的性事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们日积月累了三年多的感情。

     他们还要一起移民,去加拿大结婚,房子都看好了,买了一套还打算再买一套,还打算接父母过去。

    他们的计划很远,规划得很完整。

     小高还想养狗,收养孩子,在花园里种向日葵。

     支侜站起来洗手,右手的伤疤忽然奇痒无比。

    保护伤口的绷带早拆了,伤口在结痂,时不时就会痒一下。

    痒得毫无规律。

    摸不透。

    擦手的时候,支侜又瞥见了自己蔫头搭脑的小兄弟,眼皮一跳,心跳跟着加速:他妈的,不会真的阳痿了吧? 他赶紧伸手安慰了它几下,充血是充血了,那说明硬件方面绝对没问题可就是没什么欲望,难不成是心理问题?他能有什么心理问题?难不成他对彰桂林的鸡巴还有心理依赖了?怎么着,他那玩意儿是什么绝世宝物不成?真能把他调教成专属性奴啊?这怎么可能,首先小高和彰桂林从尺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