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做恨”一边斗嘴(粗暴脏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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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带好帽子的性器对准我的小穴,用身体和双臂将我困在他的身下。

     我把什么外卖、什么往事,全丢到外太空去了,阖眼小声呢喃给他听:“好舒服......”然后满意地感觉到自己被再次填满、被渴求。

     我被撞得连呼吸都只能跟着他的节奏。

    我边喘边哀叫,让他慢一点点,我撑不住了。

    他的嘴正对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咒骂:“我真想把你的嘴撕烂。

    ” 我意识回笼了一些,觉得搞笑的同时,又有点莫名其妙的骄傲。

    我把空闲的左手摸向他的脸,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含在嘴里舔咬,口齿不清。

     “别那么粗暴......我的嘴明明可以做别的好事呢......” 他冷着脸,低声但是很清晰地骂了一句“骚货”。

    我的眼睛腾地睁大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龟头堵住了嘴巴。

    我握着他的手一起给他撸,然后被射了满嘴。

     多亏我机智地扶起自己,不然躺着的结果不是被呛到就是被呛死。

    同时还要承受吞精的恶心。

    我小心翼翼地吐出嘴里的精液,掩饰自己的嫌弃,不让场面变成我在愤怒地干呕呸呸呸。

     可是那团白浊的粘液还是流得到处都是,我脑子里闪过“要是涂在身上按摩会怎样”的邪恶念头。

     而罪魁祸首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我清理他的子子孙孙,平时的机灵劲全喂狗了。

     我撅着嘴怒视他,当然是半真半假地,“你刚刚是不是说我是那个,还射在我嘴里了。

    你的礼义廉耻呢,嗯哼?”我伸出食指戳他的胸口,像是在怒怼负心汉。

     他心虚地偏头,抬头才看见我在偷笑。

    一下子他又回到了之前脸皮比城墙厚的状态,反击道:“先撩者贱。

    ” 以前我就喜欢这么捉弄他。

    他家教甚严,没见识过我这种市井里长大的泼皮破落户儿。

    我就老是想让他破防,想让他为我改变界限。

    这种恶趣味现在也改不来。

    因为也就是这种时候,好像才看得见那时青涩的他的影子。

    现在我们倒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了,可是一切都回不来了。

     我们没再纠缠在一起,各自清理了一下自己。

    加上外卖到了,等吃完,刚刚的一切好像只是无关紧要的插曲被一略而过。

     我躺着刷了一会儿手机就熄大灯,准备休息了。

    他坐在床的另一边,带上了那副看起来超蠢的眼镜开始用电脑办公。

    所谓同床异梦,哪怕没结婚,也是给我体验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