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发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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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他的衣襟说“别走”。

     可这是不可能发生的,污名是莫须有的、他擅自要给人戴上的、并且忽略事实与对方感受的。

     最后那声“别走”始自他的喉咙。

     指节抵在床沿,用力到发白。

    酒精在血液里烧灼,理智被蒸腾成稀薄的雾,只剩下一种近乎偏执的念头——他想听齐鹭说需要他。

     各种情感好像在今夜都被放大了一百倍,挫败感烧得他眼眶发烫。

     他逼近她,膝盖抵在床沿,阴影笼罩下来。

    齐鹭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后背贴上床头,仰着脸与他对视。

     如果他落下巴掌,齐鹭的巴掌也蓄势待发。

    今晚季非虞实在有点太神经质了,如果发疯到要动手,她也不想讲淑女风度了。

     落下的是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过后又不满足,便升级到舔舐唇瓣。

    要探进舌头的时候,齐鹭手指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开一段距离,对上他湿漉漉的琥珀色瞳仁,却又不自觉卸了力,放任对方进来。

     他听见自己牙齿碰撞的声响,从中尝到了甜味。

    湿润的舌头比平时更加好奇地探索,舔过上颚,卷走对方的唾液,再交缠着对方的舌头。

     浅色的唇瓣因为施加的力道红润起来,接吻的啧啧声也逐渐扩大。

     这个吻带着点淡淡的酒精气息,哪怕他洗漱过了,但短时间内的酒味难以消散,特别是探索口腔的位置。

     混杂着酒精的苦涩、炽热的渴求,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

    季非虞的手掌贴着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她跳动的脉搏,仿佛这样就能确认她真实地陪伴着自己。

     她用手指丈量他发烫的耳廓。

     完全明白了,他在发酒疯。

     另一只手被他抓住按在他的胸口。

    心跳快得吓人,仿佛要撞碎肋骨跳进她掌心里。

     回忆起几乎不沾酒,聚会只喝果汁饮料的男人,简直像个孩子一样幼稚。

    喝醉了更是超级任性的小男生。

     齐鹭无语了,不过醒来如果有这段记忆的肇事者应该会羞愤欲死。

     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

    齐鹭的额头抵着他的:“……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都怪你,你不许说话。

    ”季非虞的呼吸一滞,而后恨恨地说道。

     那点微弱的酒精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