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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狡辩! 所以才干脆不说话了! 我恨恨咬住下唇,在心里把这个我连名字都没记住的家伙列进黑名单。

     我一直在挣扎,可是茶水间离电梯太近,沿着走廊往前,再向右拐个弯就到了。

     所以我没能脱离束缚,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祝羽书推进茶水间,差点摔上一跤。

     茶水间里原本还有几个员工,被祝羽书冷冷淡淡扫了几眼,就都赶紧走了,没人敢来扶我。

     我很狼狈,衣服皱巴巴的,脸也被气红了:“祝、羽、书!” 罪魁祸首倒是两手抱胸,垂着眼皮倚在墙边看我,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装束端正得能在下一秒出席商务会议。

     真是过分! 这人根本就是在存心作弄我吧? 我气恼地后退几步,忍着不爽理了理自己的领子,低声下气跟他商量:“行了行了,我不喝了,也保证不让你的表弟给我弄咖啡了,能不能放我走?” 祝羽书却没理我。

     他扫视了一圈茶水间的咖啡机和豆子,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然后竟然迈开长腿走了过来,亲自操作起机器。

     我看得愣住:“你要下毒?” 祝羽书磨咖啡豆的动作停了一瞬,转过头凉凉瞥我,眼神像是看智障:“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东西?我需要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你?” 我将信将疑地歪了下头,依然戒备:“真不是来给你表弟出气的?” “纪青逸,别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无聊,我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特意过来一趟?”祝羽书收回视线,“明轩年纪小,多磨砺几遭是好事,不然我也不会安排他从行研转去同业的支持部门轮岗。

    ” 这样吗? 那我就放心了。

     我大着胆子走到祝羽书身边,脑袋凑过去,几乎贴着他的胳膊去看咖啡豆被一点点磨碎的过程,讲话时暖融融的呼吸落在他身上:“所以你来干什么?” 祝羽书面无表情,往远离我的方向挪了挪:“刚好在附近,听了转述,好奇你这张嘴到底有多挑剔,就来看看。

    ” 这个理由就不无聊了吗? 我觉得没意思,撇撇嘴随意打量祝羽书骨节分明的手,一个愣神,竟莫名记起了那晚被他抓着双手抵到床头的感觉。

     这人的手掌很大,指节修长笔直,展开时能轻而易举地把我的手全包进去,怎么都挣不脱。

     可能是因为经常握笔的缘故,他靠近掌心的指腹处还带着一点薄茧,紧紧压过我的肌肤时总让我觉得麻痒难耐,将我折磨得既舒服又难受,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虫子在爬。

     “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