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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昏沉的脑子勉强想了想,最后在祝羽书的掌心划拉几下,写下宿舍两个字。

     我被祝羽书说得短时间内不敢再没心没肺地亲近大哥,只好不情愿地换一个人来照顾我。

    而排在第二位的备选,当然是我那往日里脾气特别好的发小。

     虽然我昨晚跟着祝羽书走了,把贺子潇一个人留在宿舍,惹得对方似乎不怎么高兴。

     但我确定,贺子潇一定愿意不计前嫌,好好照顾我的。

     三观不正的番外 又一次,我看到小逸被贺子潇送回家。

     他到了门口也不立刻进来,而是跟贺子潇打闹了好一会儿,甚至允许对方勾肩搭背地凑上来,贴着耳朵讲起悄悄话。

     真是……无知无觉。

     而且我知道,在我望不见的地方,他们的举止一定更为亲密。

     我无法忍受这种互动。

     所以当他毫无防备地喝下加了料的牛奶,迷迷糊糊地蜷在被窝里昏睡过去之后,我把惯例的爱抚改为了惩罚。

     我一边吻他对别人讲出了撒娇话语的嘴唇,一边用两根手指撑开他仍显干涩的后穴,捏着最外圈的肉褶粗暴揉捏玩弄。

     等他稍微适应,我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因为这种事情几乎每晚都会发生,他已经被我调教得格外敏感,那里湿得很快。

     我稍加用力,指尖顶着黏膜勾弄几下,他就蹙着眉细细颤抖,渴求又难堪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的声音。

     他已经在我怀里高潮了很多次。

     可他本人却对此完全不知情。

     我又庆幸,又烦躁。

     他从小就被溺爱着长大---- 可以没心没肺地对所有人露出笑容,可以趾高气昂地闹脾气,也可以在胆怯的时候软下来撒娇,态度切换自如。

     他不对任何人负责,轻松又自由地穿梭在各异的目光之中,只有我独自一人陷在背德的泥沼,被他的每个表情和想法轻易牵动。

     这一点都不公平,不是吗? 陷入泥沼的,不该只有我一个。

     我用力扼住他跳动着的欲望,让他无法得到释放,只能委屈地皱紧眉头,不得章法地在我身下辗转哽咽。

     大半个晚上过去,他朦朦胧胧地睡着,眼睛半睁不睁,根本不知道自己腿心的软嫩之处已经被我玩到合不拢,也不知道被我射在了脸上,每根睫毛都挂着浓厚的白浊。

     我望着他,然后解开皮带,拉起他笔直细长的双腿架在肩头,毫不客气地整根狠狠顶入---- 延迟欲望带来的,是极致的满足。

     那里湿热紧致,死死裹着我。

     他缠上来时很用力,比他出于想要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