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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上半身被提了起来,阴茎还在蹭桌子,他快射了,彰桂林大约感觉出来了,握住了他的阴茎又骂他下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支侜身后一刻都不想空出来,紧跟着往下一沉,把彰桂林吃得牢牢的。

    他背对着彰桂林,上上下下很有节奏地动了起来。

    两人像是咬合成了一台机器,目的只有一个,性,互相摩擦,完美匹配。

    机器在磨合时发出各式各样的响声。

     “啊……啊……” “干我,干我……彰桂林……彰……干我……” “欠干是吧?” “干死你!” 都是毫无意义的。

     这回支侜真的累趴下了,彰桂林射在了他屁股里,他的腿根本合不上,就感觉一直有东西从屁眼里流出来,他坐在彰桂林的身上半闭上了眼睛,彰桂林抱着他去了浴室。

    支侜迷迷糊糊的,感觉多数时候都是彰桂林在主导他的行动。

    他帮他擦沐浴露、冲洗,他帮他洗脸,帮他擦干身体,他帮他套上睡衣。

    他抱着他亲他的脸,亲他被水弄湿的发尾。

    支侜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可阴茎胀得难受,他抱着彰桂林快哭了,小声讨饶:“明天行吗……明天……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他语无伦次了:“西门庆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他说:“你是不是要用鸡巴让我变成你的性奴啊?没了你不行……就这样毁了我是吧……” 彰桂林还在摸他。

    支侜哭了出来,哽咽着咬紧了嘴唇,极致的快感成了折磨,他想要,快散架的身体却在警告他不能这样下去----各个部位都在用酸痛警示他,大腿根好酸,小腿好像要抽筋了,眼角,鼻子都是酸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可他拒绝不了。

    腿一直在打颤了,还是没法合拢;嘴巴一直在发抖了,也还是没法闭上不去回应亲吻;手臂发麻了,也还想抱住彰桂林。

    掌握快感的神经大约凌驾在任何神经系统之上。

     所有人都得为它让路,为它服务,直到它心满意足。

     彰桂林快射的时候,迅速拔了出来喷在了支侜的脸上。

    支侜最后吐了些稀薄的液体出来,他侧过身子蜷起了身体发出略显痛苦的低吟。

    他觉得脸上粘粘的,实在没力气去擦了,就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恍惚间摸到彰桂林的大腿,用手松松地圈住,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帮彰桂林清理。

    彰桂林在摸他的头发。

    手法轻柔。

    支侜靠近了他一些,鼻腔里和嘴里充斥着腥味,那些精液清干净了,支侜就靠着枕头要休息了。

    彰桂林帮他擦了把脸。

    支侜太累了,感觉到彰桂林好像躺在他身边,感觉到他正像小鸟一样在啄他的嘴唇。

     支侜忍不住问他:“你要走了吗?” 彰桂林哼了一声:“你又假惺惺呢?” 支侜把手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