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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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

     当季砚川终于抽出手指时,她的小穴一时无法闭合,嫣红的穴口微微张合,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不断吐出混合着爱液与透明体液的浊液。

     “乖宝宝。

    ”他抹了把她的腿心,将黏腻的液体涂在她唇上,“回家继续。

    ”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仰头索吻。

    季砚川低头咬住她的唇,手掌仍按在她湿漉漉的小腹上。

     他知道——她永远逃不开这种被支配的快感,就像他永远沉迷于她情动时崩溃的眼泪。

     车刚停进车库,季砚川就一把将阮眠从副驾驶抱了出来。

    她浑身发软,腿心还湿漉漉的,被他托着臀抱在怀里,裙摆早就皱得不成样子。

     “等、等一下……”她小声抗议,可季砚川充耳不闻,直接踢开客厅的门,将她扔进沙发里。

     阮眠陷进柔软的靠垫中,还没缓过神,季砚川已经单膝跪上沙发,掐着她的脚踝往两侧一扯。

     “自己把腿张开。

    ”他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着赤裸的欲望。

     阮眠羞得耳根发烫,却还是乖乖分开双腿。

    季砚川俯身,鼻尖抵上她湿透的腿心,深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雌香混着情欲的味道,让他下腹绷得更紧。

     “这么湿……”他低笑,突然伸出舌尖,沿着她红肿的阴唇重重一舔,“在车上就想着被我操了,是不是?” 阮眠浑身一颤,手指揪住沙发套,呜咽着点头。

    季砚川的唇舌更加恶劣,舌尖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直接刺进她还在收缩的穴口。

     “啊……!砚川……别……”她扭着腰想躲,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死死按住。

     他的舌头又热又软,却比手指更灵活,时而重重吮吸她敏感的小核,时而探进穴口搅弄内壁。

    阮眠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小腹酸胀得几乎痉挛,蜜液一股股往外涌,全被他贪婪地咽下。

     “求我。

    ”他突然抬头,唇瓣还沾着她的体液,“求我用鸡巴操你。

    ” 阮眠眼眶通红,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操我……” 季砚川眸色骤暗,一把扯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

    他掐着她的腰往下一拖,龟头抵上湿淋淋的穴口,却故意不进去,只是恶劣地碾磨着充血的花核。

     “说清楚。

    ”他咬着她锁骨命令,“要什么?” 阮眠崩溃地仰起头,双腿缠上他的腰:“要你的鸡巴……插进来……啊——!” 话音未落,季砚川猛地沉腰,一插到底。

     “呃啊……!” 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甬道瞬间绞紧,像无数张小嘴拼命吮吸着他的性器。

    季砚川低喘一声,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夹这么紧……”他咬牙,拇指重重碾过她挺立的乳尖,“欠操的骚货。

    ” 阮眠被他顶得前后摇晃,乳尖被他掐得发疼,可快感却更加汹涌。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小穴不断收缩,绞得季砚川额角青筋暴起。

     “放松点……”他喘着粗气,突然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想夹断我?” 阮眠摇头,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内壁反而绞得更紧。

    季砚川眸色一沉,猛地将她翻过来,掐着她的腰从背后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