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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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威,不笑时,大家都说你少年威严,可你若一笑,就让人连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李照临眉峰突然深皱,似是梦到了什么不快事,但急促熨烫的呼吸,和轻轻细细的嘤咛,却又像是欢喜的很。

     季春雨突然心生嫉妒,在男人的下巴上一捏,喃喃道:“那金盏沙漠环境险恶,白日炽火,夜里如冰,你在那里躲了十多年,怎么能识得情欲?连我都教不会你,更别说那个臭小子……难道……金盏沙内还有旁人,让你梦里也不忘与她缠绵春宵。

    ” 门外有伙计的脚步声,季春雨松开手,替他盖好了棉被,轻叹一声:“要不是我男人在卧房里等着,今晚,你一定是我的,可惜……” 季春雨起身快步离去,房门也轻轻的关上了。

    床榻之上,李照临突然无意识的翻身,脸埋在软枕中,似乎还在情欲中挣扎。

     他急促喘息着,仿佛有人压住他的唇,夺走了他的呼吸一般。

     就在这家酒庄,就在这个房间,就在这张床上,有人用双臂紧紧的箍住他的腰,借用身体的力量,将他重重的压进柔软的床榻之中,火烫生硬的男根在他的后穴中反复贯穿。

    而梦里的他,只是闭着眼,双眉深深蹙着,饱受着情欲煎熬。

     李照临无法相信,但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又让他不能不相信。

    梦里的他,像是亲历者,又像是旁观者,看着自己被肆意侵犯,却无计于施,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

     他只能看着,看着自己昂着头,双臂挂在男人的肩头,露出来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嫣红,像是被人狠狠蹂躏疼爱过。

    随着那人的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破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泄出,双腿欲拒还迎般的合起又张开,被操弄的颤抖不已。

     他用尽力气,想要看看那个侵犯他的男人的脸,却始终无法看清,只能看到他赤裸精壮的手臂。

    男人有时会沙哑着声音,抵在他耳边厮磨,但他大多听不清,只能反复的听到几个模糊的词:喜欢,亲我,喜欢…… 情到浓时,“他”也会轻喘着攀住男人的肩头,轻轻吮咬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仿佛在示意男人交欢的动作太过激烈,“他”承受不住。

     “灵熠…”他突然听到自己这样轻唤男人。

     男人身形一顿,将他紧紧箍在怀中,仿佛疯魔似的呢喃:“大哥,你不知我有多喜欢你……我不是孩子,我喜欢这样操你,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