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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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

    ”他皱紧了眉头,非常难过地说出那个词,“我自幼便是只笼中鸟,情愿也好,不情愿也罢,没的选择,后来失了依凭孤身流落,连个像样的落脚之处都没有,是我们老板收留了我,我身无长物又无以为报,自然是要凭着仅有的本事好好跟着他,报答他......” 金嘉延忽然就明白了这样的晓初是怎么个回事,难怪处处得人心意不似俗物,原来竟是哪家倒台的高官豢养出来的孩子,可惜可叹。

     “我知道我与先生恐怕再无缘分,待先生送我回去,必是再不会见我,所以想着走之前要把那出贵妃醉酒学好,演给先生看过,算是守了立下的承诺,全了自己的心意,也谢了先生懂我的情谊......”说到此处,江晓初又落下泪来,“可我怕是要失信于先生了。

    ” TBC 来了,他来了,戏精来了! 江南春事15 金嘉延伸出手,用指尖轻擦晓初眼角的泪痕,可他擦,那泪又再落,擦也擦不干净,他疼惜这个男孩,可是这几天也他想明白了,他的确不能留下晓初,即便他是真的喜欢这男孩,也不能留下。

     他是家中独子,本已床事艰难,若是再养个男孩子在身边满心满眼地宠着,家中长辈必然容不下晓初,倒不如放下执念送回莫祺然那边,如一般客人似的小心护着,还能常常见到,偶尔相伴。

     他很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能给出承诺,只好作罢,沉默地坐着轻抚晓初的脸颊。

     江晓初见金嘉延缄口不言,便也失望的不再开口。

    两人各怀心事无言相对,直到晓初又昏昏睡去,金嘉延才起身离开。

     晚饭时,志刚伺候着晓初喝了些鸡汤炖的粥,又给他擦过身刷了牙才离开。

     晓初沉沉睡去,夜里却又发了热,他糊里糊涂听到金嘉延在他耳边叫他,却又睁不开眼睛,于是在这不知真假的梦里轻声回应着轻唤“先生”,他说“先生,我好难受,我好难受,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 然后男人便将他搂进了怀里,他想,这应该是个梦吧,便无所顾忌的把身子贴紧了男人清凉的身体缱绻不休,男人被他磨得似是情动,便亲了上来,江晓初便昏头昏脑搂着男人的脖子亲回去,他不记得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轻浮的胡话勾引男人,却记得男人将那束着硬物的性器又顶进他身子里的痛楚,他似是哭着说了“好疼”又似是缠着说了“想要”,男人似是擒着他的腰臀温柔顶弄又似是在他身上发了狠的啃咬,他只能一遍一遍叫着“先生”,然后又不管不顾地纵着精关泻了身子,这梦才飘飘渺渺的散了,让四周重新沉寂下来。

     志刚半夜又被叫来,给晓初清理身体,更换床褥。

    金嘉延歪坐在床边的软椅上看着他做完这一切,轻声吩咐他不要对别人提起今晚的事。

    他觉得金嘉延确实是喜欢晓初喜欢到疯魔了,他这个主子以往三五个月也不见一次床事,这回一周内就在同一个人身上折腾了两遍,简直前所未有。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金嘉延说:“你以后就跟着他吧,对外就说我辞退了你,而你换了雇主。

    你好好伺候他,全年无休的那种伺候,每周跟我汇报他的事,钱我开以前的双倍给你,你弟弟妹妹我也会托人关照着。

    ”这不是个疑问句,而是个陈述句,志刚的去向已然决定,他只是象征性地点头答应下来。

     金嘉延也是忽然有了这个想法,这男孩一个人回去莫祺然那里,他总是不放心的,可是放谁在晓初身边又是个问题,思来想去,便想到了志刚头上。

    志刚家境落魄,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