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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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当时的你一样。

    ” “我还要感谢你,亲手帮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贺景钊放开易汝,“你现在不喜欢了,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幺关系。

    ” 易汝头脑发麻,她快被汗水打湿了,绝望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的银丝淌到了大腿上,腿根间湿黏一片,咕兹咕兹地制造着声响。

     贺景钊回到椅子上,轻靠真皮椅背,指尖悠然散漫敲击着膝盖,语调沉沉:“是发自内心地臣服还是绝望地妥协于现实,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在你一声不吭直接消失的那一年里,有没有想过我是如何向现实妥协的?你当初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现在我又为什幺需要考虑你的感受。

    ” 易汝想。

     这不一样,这不是一个范畴。

     何况他不是已经报复回来了吗? 可“教训”显然有了作用,她不敢再硬碰硬,只觉得贺景钊好可怕,先假意顺从让自己好受一点再伺机离开才是长久之计。

     “不要,”她望向贺景钊,重重耸动鼻翼,写出浓浓哭腔,“景钊…抱抱我……” 终于,木马停了。

     易汝双腿仍在痉挛地战栗,浊液沿着黑色的材质往下流,已经到了易汝脚腕。

    易汝瑟缩地看着贺景钊,喉头滚动,想开口说些什幺,却因为嗓子疼而实在说不出来。

     她身上的衬衣也已被汗液润湿,一侧在肩上,一侧凌乱地挂在臂弯,露出被发丝虚掩着的半个红肿的乳房。

     贺景钊一直看着她。

     易汝也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灼热的视线,她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可怜,这样贺景钊兴许就能放过她。

     漫长的寂静后,贺景钊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响起,嘴角带着笑。

     “我喜欢你现在的眼神,明明脑子里全是挣扎逃离的想法,眼神中却同时透着渴望和畏惧,让人想把你拆开,再一点点拼凑成我想要的样子。

    ” 易汝被吓得一抖,他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

     但她更害怕的是他最后的那句话他想要的样子?是什幺样子。

     她怔怔问了出来。

     贺景钊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起身把她抱了下来,手拖着她的腿弯,一步步走到了电梯边。

     直到她确信自己终于又回到了原先囚禁她的有落地窗的房间里,锁链扣在脚上也没有抵抗的时候反而觉得很有安全感的时候。

     贺景钊才吻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会知道的。

    ” 易汝方才后知后觉。

    他在用她的害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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