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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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着听到季妩说的话,肯定要对她啐上一口,骂她是个只会下药的小人。

     然而现在的祝棠只能被迫仰着头胡乱地呻吟着,脖颈上的青筋狰狞地胀着,双手搂着季妩的背,指尖在季妩白腻的背上留下一条条猩红的抓痕。

     “好紧,”季妩试着动了动手指,层层媚肉瞬间就贴了上来,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指,甬道里粘腻的液体打湿她的手指。

     季妩粗暴地扯开祝棠的衣服,托着祝棠的乳,贪婪地吮吸着她胸前那颗红果,犬齿厮磨逗弄,另一只手在祝棠下身毫不留情地抽插。

     只是一根手指,就将祝棠玩弄得欲仙欲死。

     季妩虽然看着温柔,但是指腹却十分粗糙,甚至手指骨节上还有老茧。

     那是常年握着枪才能磨出的茧,而她又不是没用这样的手去牵去摸过祝棠,可偏偏祝棠就是丝毫没有发觉那个对她温柔的邻家姐姐与这双布满疮痍的手有多么割裂。

     还能是什么原因?不过是祝棠从没对她上过心罢了。

     季妩阴沉着脸看着情迷意乱的祝棠,心里有些讽刺。

     看啊,原来你捧在心尖的人被下了药就可以这么躺在床上任人凌辱,而这次如果不是你设局买下她,那现在她会躺在谁的床上? 指腹重重地擦过甬道壁,粗糙的那点被按压摩擦,用力到季妩小臂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手指抽插中被带出的淫液在快速摩擦中变成白色的水沫,咕啾的水声在两人的喘息中交缠连接。

     两个人的性事中清醒的只有季妩一个人,看似是相互的索求,然而这只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清楚地认知到这个事实,对那个清醒着的人无疑是一种折磨。

     祝棠张着嘴,胡乱地呻吟着,挺着腰肢迫切地贴向季妩,整个人像根拉开的弓,要么把箭射出去,要么就崩断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