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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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扶廖寄柯往里走去安全通道,将人领到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就放开手。

    疼得直不起身的廖寄柯力气大半压在于慈身上,突然失了支撑点,栽倒在地。

     “呜……”磕到膝盖,廖寄柯捂着肚子想爬起来,膝盖上侧却无法动弹。

    她抬头看见于慈的脸上勾起嘲讽的笑,确定对方不是一下子没站稳脚才踩上来。

     于慈拿高跟鞋的前端的平底面在廖寄柯大腿上一施力,像个高傲的女王:“跪好。

    ” 廖寄柯挺直背,双手背在身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于慈面前。

     “挨屠夫打的时候你用的什么姿势?” 俯下身子往前趴,于慈站着没动,挡住前伸的空间。

    廖寄柯在心里叹气,算是深刻体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她慢慢低下去,头贴在于慈的脚背上,屁股高高翘起。

     嘴唇亲吻着脚踝的纹身,那还是廖寄柯逼着于慈纹的,亲自画了个丑丑的树,把于慈当作自己的所有物的证明。

     其实作为演员本不该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何况一直是走甜美纯情风格的于慈。

    可于慈犹豫都没犹豫一秒就答应,还自己找好纹身师纹了图案。

     “柯柯,我永远是你的。

    ”那时于慈眼里盛满深情,廖寄柯喜欢极了,握着还裹着保鲜膜的脚踝将腿折上去,不知疲惫地操了于慈整个晚上。

     第二天纹身发炎,于慈低烧,窝在廖寄柯怀里哼哼唧唧。

    衣服裤子都没脱,廖寄柯拿震动棒反反复复操到她退烧才算罢休。

     那个会被雨滴打伤的温室花朵长成会刺伤别人的荆棘样子,廖寄柯被困在其中遍体鳞伤,却没打算挣扎出逃。

     这样也好,她总是亏欠她。

     于慈将高跟鞋脱下,露出白皙的脚趾去蹭廖寄柯的脸颊,然后大拇指不偏不倚地点在唇上。

     廖寄柯张嘴含住脚趾,从底部开始一点点舔舐,分泌更多的唾液流在嘴角。

    尤觉不够,原本撑在地面的手摸上脚掌,虔诚得像信徒在吮吸真主的赏赐。

     于慈舒服地眯起眼睛,看廖寄柯像狗一样殷勤服侍自己,尊严和骄傲早就无影无踪。

     舔到舌头酸疼才算结束,廖寄柯四肢着地跪着,依旧把屁股撅得老高,她又亲了亲于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