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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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候,硬了就硬了,有啥好藏着的。

    ” 对于沈无昧这套理论,李歌乐根本闻所未闻,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才好,惹得沈无昧又是好一阵大笑,索性一把搂住他脖子,神秘兮兮道: “你可别告诉我你那时候都是忍过去,试没试过自己摸摸?” 李歌乐说不出话来,老实说,他确实曾经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下半身铁硬,蹭在被子上一阵陌生得令人惊惧的快意,甚至还曾经为此尿出来过,他怕妹妹笑话他,窝在被子里死活不肯起床,后来师父来了发现他这样,红着老脸跟他说那不是尿,还告诉他以后有需要了自己去背人的地方解决一下之类,却也不肯再跟他解释别的。

    他只当那是一时的毛病,就好像幼年尿床一样,过阵子就好了的,哪里想过别的?自己排遣也不过草草了事,做贼一样。

     沈无昧见他那副窘迫样子,坏笑着松开他,站起来拍了拍土,往淮栖那边望去。

     扬子江畔,那清丽的万花静坐垂钓,水光山色中绝尘身影仿若画卷中人,美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歌乐,你有没有试过,在那种时候想着淮栖?” 李歌乐脚下一软,结结实实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盯着沈无昧,那种下流的事,为什么要想着淮栖? 简直就像一种亵渎。

     沈无昧却笑得一脸深沉,略微弯下腰去,一字一顿,轻轻开口: “然后你能不能再告诉我一次,你究竟,有多喜欢淮栖?” 李歌乐脸红得像能滴出血来,他从未直面过这个问题,现在才总算明白了大人们不停问他“想跟淮栖做什么”是什么意思。

     他对淮栖曾有过非分之想么? 这个问题他一直思考到回了营,淮栖钓上来一条半大的小鱼,开心地跑去找月冷西了,沈无昧后来也未再说什么,只是分开前意味不明地拍了拍他肩膀,这更加让他窘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