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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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她的指尖,黏黏糊糊地勾上来,“晚了十几分钟,不过不碍事。

    ” 陶然刚醒盹的脑袋清楚起来了这是卡着国内时间给她过生日呢。

     不同于去年的惊大于喜,这回她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对他持续三个月的惩罚也成为铺垫的一环,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蓄力。

     刚润过的喉咙再度干渴,她被一把拉下,跌坐在他膝上。

     “你解点风情吧。

    二十一岁生日礼物,不拆吗?” 成精的狐狸示弱般露出脖颈,从松散的领口里倾倒出被体温浸润的、新鲜的沐浴露香味。

     陶然毫无悬念地咬上去。

     牙齿衔住喉结,才不过轻轻发力,看上去还有余裕钓人的兄长就喘得丢盔弃甲,耸动腰臀不顾廉耻地顶她。

    热度隔着几层布料传递,逐渐打湿后形状更加分明,衣服都还没脱一件,就厮磨出交合的水声。

     闷热的,焦躁的,越尝越渴的蹭动间,陶决莫名地想:小时候没被端平的水,长大后迟早会以别的方式扯平。

     她永远追不上他的年龄,他则永远追不上她的经验。

    她早在别人身上学会了享用男人身体的方式,他却只能抓紧每一次她施舍般撒下的机会,依照她享用别人时形成的喜好自我驯化,反复品尝带着酸意的甜。

     他尝惯了不被赏好脸色的滋味,此刻被妹妹按住腰,当成自助一样骑着吃,陶决感觉自己要化了。

     “穿的哪条内裤,这么薄?”他探下去,真的只摸内裤,探出他给她手洗过许多次的花色,“这条是旧了,难怪,湿了跟没穿似的……” 陶决没再往下摸,手指停在内裤边缘。

     室内太暗,除了陶然粉白的耳垂在眼前晃,他什么都看不清。

    那条旧到半透明的灰蓝色却在他想象中浸水变深,被反复摩擦至极尽贴肤,勾勒出一粒肿胀的、深粉的轮廓。

     她可爱的地方有很多,不会骗他的地方仅此一个。

     用全身重量压下来,变着角度榨取更多快乐,只当同胞兄长是随取随用的性玩具,诚实而贪婪,像雏鸟从亲鸟口中啄食。

     陶决几乎醉在无端的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