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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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讲起。

     再加上曾经差点被侵犯那次,也是沈二少帮助了她,甚至还一直帮她查那贼人多事情,只有二少爷,只能是二少爷了 她深吸一口气,容娘写了封求助的信。

     许久没被开发的身子昨日被人弄到熟透,容娘直到中午才觉得舒服些,托二少留给她的那个人送去。

     两日后,八月初,沈时渊刚回来就来见了容娘。

     两日,足够容娘的情欲蒸发,一切归于宁静后,容娘双眸含泪的向自己信赖的沈二少叙述着这桩丑事。

     她恐惧的问沈府有没有哪里有密室,可以先从这个线索找起。

     “我幼时便在京城求学,对家里的事情知之甚少,不过我会查的。

    ”沈时渊轻轻的摇摇头,发带随着轻晃,他眉毛紧促,严肃时显得很可靠。

     容娘抿着娇嫩红唇,点点头,她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些。

     可容娘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人的底线总是被不断的打破的。

     两个曾经避嫌到共处一室仍会打开所有窗户的青年男女,如今对坐桌旁,距离近到能看到容娘粉白皮肤上淡淡的绒毛。

     妇人不都是绞面的吗,她却怎么会和蜜桃似得,这么可口,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独特奶香。

     亲不够,要不够,越是浅尝,越是觉得食髓知味。

     “贼在暗,我在明,起码现在我们又掌握了一些线索,等他主动上钩就是很。

    ”沈时渊眼中的疼惜几乎化成了水。

     他安慰容娘:“这次府中巡逻的路线时间图,我会亲自过眼,那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 桌上烛火摇曳,沈时渊眼神温柔,像是藏着一湖清澈的水,他抚了抚容娘因哭泣而起伏不定的肩膀,忍住想要拥入怀中的动作,送她出了沁秋亭。

     细瘦、哀怜,让人的心里揪的疼。

     但沈时渊想的更多的,是那日昏暗地室,容娘曲着腿纳入自己,也是像这样哭的可怜。

     背着墙,沈时渊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他又笑了几声。

    她月白色的里衣被换成了嫩青色。

     手腕脚腕铁环环绕的红痕被衣服垫着,几乎消散,只有娇嫩的胸乳和大腿根,还有掐出来的指痕。

     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痛苦如同梦魇般缠绕着她,容娘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对自己失去贞洁的身体自怨自艾。

     因为她发现,明明应当排斥、痛恨这一切的身体,在平静下来后,蚀骨的麻痒和无边的空虚席卷了上来。

     腿心酸软,好像打开了某种恐怖的机关。

     容娘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唇珠,被男人含吸的感觉好像还在,以至于舌根似乎都微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