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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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承毅把人翻了身,抱进自己怀里。

    他从上往下,抚摸门冬汗津津的脊背,喊他“冬冬”。

     这是相当亲昵的喊法。

    在此之前,杜承毅甚至鲜少唤过门冬的姓名。

    平时他只需招招手,门冬就会乖顺地过来他身边,配合他,服从他,甚至自觉地不麻烦他做任何事。

     此刻,门冬的身体疲惫至极,呼吸急促又轻,心跳声从胸腔震至耳边,逐渐加快。

    伴着这样剧烈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喘息声,门冬听到杜承毅缓声道:“我叫杜承毅。

    你以后可以叫我承毅。

    ” 脑袋还昏沉着的门冬忽然愣了愣,而后慢慢地抬眼看杜承毅。

     趁着那星点的微光,杜承毅的眼睛漆黑。

    他的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头发很短,没有刘海,浓黑眉毛的眉头眉尾凌厉。

    如他的性格般,杜承毅长了一张悍戾强硬的脸。

     杜承毅任门冬愣神打量,面色如常。

     门冬感受到那只正抚摸着自己的背的手,很烫。

    杜承毅箍得门冬很紧,门冬抬眼,恰好与他对视,垂眸,视线也只能落到杜承毅的喉结和胸膛。

    在这样满眼都是杜承毅的情形下,还有郁涩的烟草味闷住了门冬的吐息。

     门冬试探地瞧了会儿面无表情的杜承毅,小声说:“杜先生,我觉得这样叫您,不大好。

    ” “是吗。

    ”杜承毅垂眼看着门冬耷拉颤动的眼睫毛,说。

     他说:“抬头看我。

    ” 门冬掀着睫毛,慢慢看上去。

    杜承毅盯着他的眼睛,问:“我对你很凶?” 门冬轻微摇摇头:“没有。

    ” 杜承毅说:“敢报警,却连我的名字都不敢叫?” 这下,门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不是不敢,而是不想。

     等了一会,杜承毅都没有听到门冬的答复。

    他放开门冬,说:“随你。

    ” 杜承毅翻身下床,进了浴室。

    出来时,他带了条毛巾。

    他随手将毛巾扔给门冬:“里面的东西清出来。

    ” 第一次导致的发烧让门冬专门去查过相关的资料。

    他知道事后清理的重要性。

    他拿过毛巾道:“谢谢您。

    ”而后缓慢地拭擦自己的下身。

    擦到后面,他冷不丁想起,前几回,每回他到后头都累得昏昏入睡,根本就忘记去清理自己,但翌日早晨他的下身却总是清爽的。

     门冬突然意识到什么,拭擦的动作一顿,他没有抬头,不过停了少顷,就重新擦了起来。

     第十一章 杜承毅没有读完高中就出社会了。

    他家里条件不好,那时没什么心思读书,也学不来那些对他来说死气沉沉的知识。

    他为人仗义,并不趋炎附势,读书时就认识不少生意人。

    一个偶然的机遇,他结识一个俄罗斯的轻工业产品经销商。

    辍学后,杜承毅先后倒卖了几批中国的轻工业产品给那位经销商,和他合作的俄罗斯商人逐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