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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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热吻比起来根本无足轻重的吻,但这都阻止不了我的想像。

     想像化为羽毛一般,轻抚过那紧实的肌理,鼓胀的胸肌,还有那一直躲在背心后却还是惹人视线的亮点。

    那两颗乳豆会是什么颜色的?是不是很敏感,一拨就会变硬?咬起来吮起来会有怎样的口感?父亲是如何照顾那里的?啊……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用我的口水泡着那里,一直含着吸着,那么结实的胸部,会不会出奶?如果真的出奶了,我一定要把它们吸干净!然后……然后怎么样? 我的胡思乱想就此打住。

    对于同性恋的认知,我只停留在我所收集到的那些个恐怖言论中,至于两个男人间能如何亲密我更是一无所知,就算是我放任的性幻想,也只不过是建立在我对于男女间性爱上。

    可是男人没有女性的接受器官,那么怎么交合?或者男人间就只能相互自慰吗?虽然我也幻想过我与田锐相互抚慰着彼此的性器达到高潮,可总觉得还欠缺了一点。

     那……父亲与田锐是怎么做的? 念头起了个头,就再也止不住,我不断地想着父亲与田锐亲热的画面,变幻着各种不明所以的姿势黏在一起,就算我几乎被醋意淹没也没能停止。

     我果然还是太过稚嫩,十六岁的年纪,一遇到性就完全乱了阵脚,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我辗转反侧,每晚都难以入睡,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煎熬,起了偷窥的念头。

    我怀着对自己这种行为的厌恶,以及掩饰不掉的兴奋之情,摸到了父亲与田锐的卧房前附耳偷听,却很失望的什么也没听到两人早已入睡。

     我沮丧又不失松口气地回了我的房间。

     再度躺在床上,我想起了田锐身上的吻痕。

    现在是夏季,田锐一般都只穿背心,只有在出门和清晨时会套件衬衫,所以他身上有什么痕迹都一目了然。

    记忆中,我来北京的这半个多月来,田锐身上出现吻痕的次数屈指可数,再加上我第一次见时正好是我来的当天,这样简单的算一下,父亲与田锐亲热的平率竟然超过一星期。

     那么相爱的,相爱到让我觉得绝望的两个人,为什么亲密的次数竟然这样稀少? 我被各种奇怪的想法包围着,渐渐进入了睡梦中,临睡前好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却没来得及抓住。

     第十二章 “咄咄”两记敲桌声打搅了我出神,“同学,昨天的作业。

    ” 我抬头看了眼,来人是父亲所在大学的大二女生,似乎家境不好,就算有人资助,也需要在闲暇时打点零工,在大学附属的高中当助手的活计,轻松简单,再适合不过了。

     我拿出我的作业本递了过去,女孩推了下自己的黑框眼镜,面无表情地收下就走到下一桌接着收作业。

     这个女孩想来也只不过比我大了三岁,在与她的那几次交集中,却让人觉得可能差了三十岁都不止,个性古板而难以接近。

    她虽然没有刻意表现得凶狠,但补习班里的大部分的学生有对她有所惧怕。

    其实细看的话,女孩长得也不算差,只是也不知是来自农村,还是因为贫穷,穿着上带着浓重的乡土气息,或者两者都有吧,再加上几乎遮住半张脸的黑框眼镜,直教人敬而远之。

     “你在看郝静吗?”习惯在上课之前先来我和套套近乎的班主任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带着点无奈,又有点品头论足地说,“唉,好好一姑娘偏要穿得那么土,我劝了好几次都没用,下次你跟你爸说声,让他也劝劝吧,别让她读书读成了小书呆。

    ” “她跟我爸有什么关系?”我皱了下眉,一是为了班主任那自来熟的语气,二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个郝静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