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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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盯着贺予,时间仍是不敢确认这是真的。

     但他看到贺予那张年轻的脸无所畏惧的,嗜血的,病态的,变态的,疯魔的只想嚼食谢清呈全部尊严的,那张脸。

     谢清呈知道贺予是真的疯了,他蓦地在贺予指掌之下挣扎起来,尽管那挣扎早已微不足道,他暗哑地低喝道:“贺予你……你他妈......我没事......我不要你帮!你滚开!你他妈给我滚开!! 你想怎么样!!”贺予在他一贯冷静的脸庞上,看到了恐惧、失色、崩溃......这些情绪强烈刺激了贺予的昧蕾,让他的念更加贪婪地膨胀。

    他压制住软倒在沙发上的 谢清呈,指尖如刀俎,一寸一寸地要将谢清呈的血肉剖在自己身下。

     他笑了笑,英俊的面目都显得有些扭曲:“谢教授,谢医生,谢哥,您应该什么都懂。

    ”声音沉炙,烫过谢清呈急促起伏的胸口。

     “我今天要伺候您一整个晚上,您一会儿记得叫的大声点。

    ”他说着,空着的那只手游弋下来,指尖抚摸过谢清呈颐抖的嘴唇。

     谢清呈蓦地闭上眼睛,看上去好像快被逼疯了,但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越往后力量流失的越快。

     “你他妈要是敢......你......”贺予根本无所谓他骂什么,沉着脸就开始扯谢清呈的衣服,谢清呈的手挣脱出来一只,但推他抵他都没有任何作用,最后只能死攥住皮带扣。

    贺予因为血欲跟着上来了,手不松,反而低头就开始咬他,咬出血来,舔舐他的血,从唇角一路往下谢清呈被狠吸了血,就像濒死的鱼,猛地睁大眼晴弹了起来,却又被贺予发狠地摁住。

    他的身体原本就已经备受刺激了,热欲也在疯狂地啮咬着他,在过量药酒的催化下,他确实本能地渴望着炽烈的纠缠。

     人的欲望非常上头的时候,对象哪怕是同性都不那么重要,这是兽类的本能。

     但谢清呈又记得他是个人,而且是贺予的长辈,是贺予父亲的故交,他绝不应该,也绝不能够这个样子。

     他的表情一时变得极为痛苦,激烈的欲与极度的恨交织在一起,他无法忍受地把脸转到边去。

     贺予饮了谢清呈的血,感受着谢清呈的颤料,然后他眼看他,看到那张布满了潮红又痛恨交加的英俊面庞,他忽然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刺激。

     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谢清呈。

     是在为谎言和骗支付代价的谢清呈。

     这种凶猛的欲念烧得贺予的眼眸也微微发红。

     报复的快感好像能让恶心也变得不再恶心,征服的刺激则可以让排斥也变得不再排斥。

     贺予忽然开始恨自己想通得太退,没有早点寻到这种撕碎谢清呈的方式。

     纠缠间,谢清呈的衬衫扣子已经被他完全松开了,裸露出了下面沾着酒色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