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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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穴里填得越满,就越有一种空空落落的不安全感。

    有几回,霍狄动作太大,岑越不舒服了,于是往后伸手,想抓住一点东西。

    霍狄小臂上凝着汗,肌肉用力鼓起,一派雄性荷尔蒙旺盛的模样。

    他是天生的支配者,很容易就反手钳住岑越的腕骨,扣在身下。

     霍狄如同征服一个俘虏,开拓一片疆域,在岑越身上纵横驰骋。

    汗落下来,岑越单薄的脊背随之一颤。

    他挣脱不开,也不想挣开,就一点点随着霍狄的节律,在深海似的情欲里溺下去。

     卧室里有一整面落地窗。

    天色慢慢地暗了,又被远处的月亮和繁盛的街灯点亮。

    玻璃窗上映着两个交媾的人影,霍狄强健有力的胳膊压在岑越瘦削的肩上。

    岑越被操得发抖,几乎撑不起自己的体重。

     翻来覆去地弄了好久,终于有了点结束的意思。

    霍狄高潮的模样也凶,几乎把岑越按在怀里,精液灌进去,像一只标记领地的兽。

     谁也没有开口。

    霍狄喘息着把人翻过来,不过几秒的时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他扫了一眼岑越的性器,语调倒比以往低沉了几分: “怎么还硬着?” 岑越胸腹间的是斑斑驳驳的水渍,分明已经射过一次,又被操得硬起来。

    他瞪霍狄,怕自己一开口,就要流露出软弱。

     他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红。

    霍狄轻嗤了一声,然后蒙住他的眼睛。

    半软的性器磨蹭两下臀肉,又坚硬似铁。

    霍狄借着精水的润滑,重新捅进去,把岑越逼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呜咽。

     后来岑越又泄了两回,小腹又酸又麻,仿佛被掏空了似的,再也射不出精。

    干性高潮的快感格外磨人,他几乎要恳求霍狄,太多了,不要了。

     可是什么也没说出口,因为喉咙哑得难受。

    就记得到最后,霍狄的指尖还在性器顶端摩挲。

    茧子擦在脆弱的地方,仿佛要点着火。

    岑越弓着背,艰难地挤出最后一点稀薄的清液。

     睡前累得死去活来,睡着了后,反而一夜好眠。

    岑越难得什么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