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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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上了他。

    或者,用喜欢上他来表示更为贴切?嗯,“上”是动词。

     他握着顾承屿的左手强迫顾承屿给自己撸鸡巴纯粹只是为了恶心顾承屿,姑且算是对顾承屿出轨的惩罚。

    他甚至有认真思考过要不要今晚干脆上了顾承屿,毕竟他被顾承屿压在身下操了十年,屁眼都被操成了顾承屿鸡巴的形状,操回来一次不算过分吧? 体内的鸡巴在胡思乱想中一下又一下地碾过盛佑的敏感点,酥麻的快感从鼠蹊处蔓延至整个下半身,盛佑的鸡巴始终处于将射未射的酸软感中,梆硬地流着腺液,在距离射精高潮的临门一脚吊着盛佑。

     盛佑很难被操射。

    虽然他被操时也有爽到,但距离射精总是差了点什么。

    通常都是顾承屿射进他体内的同时,他在同步给自己撸出来,尽量让两人的高潮时间一致。

     可惜顾承屿从未发现过盛佑的用心良苦,反倒总是抱怨盛佑发育得太好,明明高中时纤细清秀,身高连一米七都不到,现在却人高马大,身高直逼一米九,浑身的软肉也变成了肌肉。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鸡巴,这处关乎男性尊严的部位,也随着盛佑的成长超越了顾承屿,令顾承屿既不满它的尺寸,又在看到它被自己操得乱甩时产生强烈的征服欲与满足感。

     倒天似的暴雨砸在紧闭的玻璃窗上,顾承屿在哗哗作响的雨声中射进盛佑体内。

    这次盛佑没有像以往一样同步把自己撸射,哪怕他特意征用了顾承屿的左手增加刺激。

     顾承屿的出轨梗在他的心里,就像是梗在他与高潮之间的隔断板。

    他的肠道内传来顾承屿鸡巴一跳一跳的触感,那是输精管在泵出精液时的抽动,伴随着温暖粘稠的体液涌入肠道深处。

     盛佑松开了握着顾承屿的手,而顾承屿的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松开了盛佑依旧梆硬的鸡巴。

    不过盛佑在顾承屿把手抽走前,忽然伸出手指勾住了顾承屿无名指的指根,并意味深长地摩挲起来。

     “还不打算说吗?婚礼。

    ”盛佑在喘息间隙挤出字句,尾音微微发颤。

     他清楚地感觉到,在他说出“婚礼”时,顾承屿还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疲软,就差被吓得直接从他的屁眼里滑出来。

     本该严肃哀伤的氛围被体内的触感瞬间冲散,盛佑只觉得可笑,各种意义上的可笑,果然男人的鸡巴比嘴诚实多了。

     “我……”顾承屿的身形仿佛凝滞,汗珠顺着喉结滚落,滴在盛佑锁骨的凹陷处,像某种滚烫的刑具,却无法在盛佑身上留下烙印。

     这个曾为盛佑挡下霸凌者施暴的男人,此刻喉结滚动数次才发出声音。

    他说:“只是商业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