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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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藜的脸埋在麦苗的腿里,跟着,就响了“唆唆”的砸吸声。

     “嗯嗯……”麦苗娇声地喘着,微微地摇晃身子。

     陈藜用舌头分开肉瓣儿,灵活地勾。

     麦苗渐渐地没了主意,脚丫子在陈藜的背上胡乱滑动,别说自己,连魂儿都要丢了。

     陈藜没用舌头把他肏出来,看差不多了,就起了起身,把裤子拽到膝下,把硬邦邦的老二掏出来。

     他对着麦苗,用力捋了几下肉棒,就像一个强壮成熟的雄性,为了求偶而展示自己的力量。

     麦苗看着那狰狞的性具,眼睛仍湿湿的,在陈藜压下来时,主动地开了开自己的腿。

     陈藜弄了他一晚上,已经将这身子都打开了,就陈藜那话儿大了太多,水路再滑也不好走,两个人搂着,磕磕绊绊地一起撞了十几下,这才让麦苗又吞下来全根。

     麦苗回回都涨得难受,好的是陈藜本事够,他们两个又该是一对儿,硬硬干了几百下,快半个钟过去了,半点没见干的。

     陈藜原来害怕麦苗的身子没长好,得不出快意,就没敢大弄,可麦苗熬过来了,光景明显比昨夜都好,他便索性放开性子一回,将麦苗翻过来,扶着那细腰杆儿,狠狠地撞了起来。

     本来该嫌陈藜那里长得粗的,这会儿那深肉色的棍儿一进一出,龟头蹂残了里边的花芯,外边的花蒂也死死地擦着,他的一只手还握着麦苗的男根套弄。

     再贞烈的人,都架不住陈藜这么搞。

     天还亮着,陈家捡的老狗吠了几声。

     消失了一夜的陈家兄弟,总算是回来了。

     后来的那一两天,外人只看见陈藜走动,死活不见麦苗从屋子跑出来,连棚子里的鸡都是陈藜喂的。

     他们心里都奇怪着呢,可都没敢去陈藜跟前打听。

     不怕泼妇撒泼,就怕会动手的。

     虽然这村里上下都没咋见过陈藜耍狠,就都不敢招惹他。

     刘婶卖力地刷着铁锅子:“管他啥病,不会传染就行了。

    要真有事,陈哥儿和麦苗还睡一屋子,这不没啥?” 一个甩手,刷锅的水泼洒在地上。

     旁边的妇人不死心,还想再拉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