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自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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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把账平了,就没人知晓,可实在凑不出那么多钱,那些赌坊的人又天天逼债,我……我实在没辙了才出此下策。

    ” 廖管事听了康大富的哭诉,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心中五味杂陈。

    他在府里管事多年,见惯了各种风风雨雨,可如今这事儿出在自家眼皮子底下,着实让他感到一阵挫败。

     思索片刻,廖管事开口道:“哼,猪油蒙了心?你可知道你这一‘蒙’,竟敢把府里库房图偷出去,下次是不是就敢把老爷的印信也顺走?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就能揭过去。

    先将他们押入柴房,严加看管,待我禀明老爷,再做定夺。

    ” 府卫们迅速上前,架起瘫软在地的康大富,还有王大王二,往柴房押去。

     康大富吓得脸色惨白,一边挣扎,一边哭嚎:“廖叔,廖叔,我真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安排妥当后,廖管事快步朝老爷书房走去。

    一路上,心中虽有怒火,但多年的阅历也让他知道,此刻不能慌乱。

     他心里反复思量该如何向老爷汇报此事。

    这库房图干系重大,一旦泄露,府里的财物布局、安保细节等都将暴露无遗,后果不堪设想。

     眼见着事情暂时平息,众人也纷纷散去。

     春桃匆匆赶回住所,只见府医正向秀秀交代着注意事项。

     “伤口处每日用我开的药,煎水先清洗,再敷上这特制的伤药。

    饮食上,忌辛辣油腻,多吃些清淡滋补之物。

    平日里行动要小心,莫要牵扯到伤口,若有不适,再来唤我。

    ” 春桃待府医离去后,忙走到秀秀身旁,轻声问道:“秀秀,禾穗怎么样了?” “换过药睡着了,”秀秀抬起头,眼中满是疲惫与担忧,“回来的时候浑身是伤,血把衣裳都浸透了,气息都弱得很。

    ” 正说着话,唐嬷嬷和吴嬷嬷也来了,两人脚步急促。

     唐嬷嬷率先跨进门,目光径直投向睡着的禾穗,声音不自觉压低:“禾穗现在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