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关灯
    !在马车上便开始了,他忍着。

    他要挪动身子,怎么能让他二哥为他作这样腌臜的事!也为着防止赵谦发现他身子的秘密。

     “从雁不必羞赧!自古来便有父兄教习子弟疏解行房,二哥略帮助弟弟疏解一回也是常伦。

    ”赵谦一手按他不让他挪动。

    另一只手学着宝典套弄。

     席从雁本就脑子迷糊,迷糊间听了这话更迷糊,潜意识中不会相信他二哥会对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赵谦又套弄的他舒快,他已然不知道沉沦到那一层。

     阳茎涨着被不属于自个儿的手套弄着,说不上来的异样,席从雁越发高涨。

     “二哥……”不过套弄了一会儿,他便要有喷射之欲。

    这般腌臜之事,他不能对着赵谦说,只叫着赵谦。

     赵谦的手指按压着茎头的孔眼,上下套弄,不时揉着席从雁的囊袋。

    面上沉着盯着席从雁的脸,看他的反应。

    听他叫唤着,知道他是要到了。

    于是越发摩擦孔眼揉捏囊袋。

     “二哥!”席从雁叫了一声,身子先绷后散,阳茎吐露了稠液在赵谦手上。

    整个人陷软在塌上,极为放松,也全然忘了自己只身在做什么样的事。

     正在他松软越发迷糊之际,突然女穴吞入什么异物。

     是一根手指! “二哥!”席从雁吓得缩住腿,身子似乎都不软了,原本晕粉的脸登时刷白! 赵谦的手指被沾湿了,席从雁收屈了腿,他将手指伸到席从雁的面前。

    满脸的震惊:“从雁,方才是什么?” 第二十章 赵谦的手又往前几尺,席从雁白着一张脸整个人快速缩到架子床角,扯了被子将自身遮了,这一动作快的赵谦反应不过来。

     “从雁?”赵谦瞧着他躲的这样快,在架子床和墙角处缩成一团,想起席从雁一瞬刷白的脸,内里的迤逦全然散尽。

    他温声唤了一句,席从雁的被褥裹的更紧了。

     赵谦没有再进一步动作。

     一时间,躲着的人和坐着的人皆不出声。

     赵谦本想着今夜要破了他同席从雁一直固有的兄友弟恭场面,因着他发现自己的心意这样晚,席从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