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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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不用?我哎哟!” 又几把飞刀射来,其中一把擦过时敬之的肩膀。

    他唉声叹气地站起身,将擦血的帕子往地上一扔:“我再给你个反悔的机会,瞧好了。

    ” 暗杀不成,两个杀手索性现身,长刀反射出闪闪寒光。

    时敬之伸出手 “等等,两位先等等,有话好说。

    ” 杀手最忌轻敌。

    两人见识过那般古怪的逃法,真的停了动作,警惕地瞧过来。

     “听说贵教有个规矩,但凡没有血海深仇,只会派三次杀手,杀不了就收手。

    昨晚割耳匠算第二次,你们应当算第三拨吧。

    ” “我一个小人物,你们直说跟丢了,处罚也不会太重。

    不如我们就此别过,怎么样?” 其中一人终于憋不住,出剑迎上:“什么屁话!” 这次时敬之没逃。

    他顺势攥住那人手臂,将其甩出几十米,径直撞断两棵白皮松。

     “贵教不缺玉珠,争夺也是正当规则。

    要为这点面子去死,着实没趣。

    最后奉劝二位一次,请回吧。

    ” 说罢,时敬之将写了“药到病除”的旗子一扫,摆明要以旗杆应战。

    杀手们仍未放弃,也不顾忌什么公平,一同持剑杀来。

     尹辞兴味十足地看了会儿,深觉辣眼 时敬之的招式毫无章法,一杆旗挥得让人落泪,仿佛练剑不久的小儿。

    步法也虚浮得很,七歪八扭,不像装的。

     有趣的是,就算他棍法步法烂得一碗水端平,杀手们就是无法得手。

     三人缠斗没多久,杀手之一被这烂到家的招式忽悠懵了,动作慢了半拍。

    就在此刻,时敬之轻叹一声。

     “得罪了。

    ” 他挥出手,掌心往对方下巴上轻轻一拍,那人脑袋西瓜似的爆开,红红白白崩了一地。

    另一个杀手一惊,正对上呼啸而来的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