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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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念诗,木葛生念着念着,忽然冒出一句:“Tuescommeuneroseenhiver.” 柴束薪愣了愣,猛地扣上书,难以置信地看着木葛生。

     木葛生简直要笑死了,一路滚到桌子下边,他昨天去找了柴忍冬,搞到一本爱情诗,鹦鹉学舌背下几首,逮着柴束薪就开始祸祸:“Jet\'aidemandésitum\'aimaisbien……” 柴束薪一想就知道这是姐姐干的,又气又急,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情绪沸腾而上,在胸腔中煮作一团,木葛生还在那不知死活地念:“tum\'asrépondunon……” 柴束薪盯了他一会儿,猛地站起身,快步离开,任由木葛生在身后大呼小叫:“诶三九天!三九天你别走啊!我好不容易背下来的,还没背完呐!” 木葛生难得找到个大乐子,糟蹋不成柴束薪,就去荼毒松问童,饭桌上把几首情诗在墨子面前背的滚瓜烂熟,松问童怀疑这人在骂他,狐疑地问柴束薪:“他在说啥?” 柴束薪:“……他在骂你。

    ” “三九天!做人不带你这样儿的!”木葛生哇哇大叫,被松问童拔刀追出老远。

     到了除夕,柴束薪第一次留在书斋过年,银杏斋主喜昆腔,按照书斋的规矩,过年总是要来上两段儿。

    当夜,乌子虚弹琵琶,柴束薪吹着一支苏笛,木葛生和松问童对戏,一部西厢五本二十一折,整整唱了一个晚上。

     天快亮的时候,宴席方散,少年们酒沉梦酣,趴在桌子上睡作一团。

    柴束薪也感到疲惫,昏沉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睁开眼,是银杏斋主。

     莫倾杯看着他,笑了笑,递来一本书,“这是葛生前几日落在我书房里的。

    ” “学生冒昧。

    ”柴束薪一下子就清醒了,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