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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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蜷在被窝里,听见杨碟出去开门,以为是替她叫吃的了,却听见跟鞋的声音,浑身一僵,却无力逃跑,缓缓拉高空调被,把自己包裹成蚕茧。

     卫生间里,她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榨干,他也体会到人不配合“一人独唱”的滋味,相信他可以自豪地在人生履历上“奸尸”这行打打个勾。

     完事后,她灵敏的鼻子闻到自己身上多了他的气味,与其说是气味,不如说是烙印,像一只巨大的手掌,将她压在地板上,昏昏沉沉。

     她以前身上一定也有这味道,小蛮曾经就闻见过,还精准说出是和他哥“交媾”的味。

     他在宣誓主权吗? 她刚这么以为,他就拎着她丢浴缸,像刷马桶一样里里外外洗刷,每个动作都像跟她身体有仇,反复擦拭,要去掉她每寸皮肤上的东西。

     他的味道。

     他反悔了。

     她任由他施为,奇怪他为何情绪变化这么剧烈,上一刻疯了地凿她,注入气味,下一刻就神父一样挽起一地罪孽进行修补,跟从前自制力绝佳的他大相径庭.....有那么瞬间,像个人了。

     但他不顾她身上的伤,肆意妄为,真的是欠调教! 对上她冰冷眼神,他面无表情擦过她肩头,那儿一长道皮开肉绽的划痕。

     “恢复会很快,放心。

    ”说完,洗澡水就浇上去。

     她因痛勾起背脊,他毫不理会,顺势就擦向后面,深眸中没有傀意,只有惯有的认真。

     “你同伴,她还好吧?” “这周哪一天有空?我爸妈想见你。

    ” 都以为床上的人睡了,面朝窗帘陷在暗影中的眸子深幽不见底,随着背后女人出现,渐渐眯起。

     “杨碟,能给个准话吗?” “不能。

    ”这俩字任谁都能听出遗憾之情,没有作假。

     “因为可能会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