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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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时常心里怀疑、没安全感。

     但马妹花最近都很主动上进啊,自己读书学报、学跳舞蹈,所以她并不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人。

    廖政委既然从未想离婚,那就和马嫂子表达真心,敞开给全旅的军人和家属们看到,给她一个十足十的安全感,今后所有类似的问题就解决了。

     廖政委起初觉得委实难为情,用他的话说“不是男人干的事”,奈不过小苏劝说,于是就把花买回来了。

     既然开始实施,廖政委也是很配合的,三十好几的人,还在家打了个稿子,准备站在窗户外面背诵。

    结果真到了场合,眼见不少兵娃子们围拢过来,他忽然一紧张忘记词了,于是下面的喊话便呈现土俗直白化: “卫生所二楼的马妹花?*?同志你听着,我是一团的团政委廖赴延。

    ” “结婚这些年,我对你一心一意,从来没想过离婚。

    虽然经常怪你脾气冲,可我嘴也够损,你脾气冲是我该得的,啥锅配啥盖,我觉得咱两日子过得刚刚好,有滋有味,换哪个人也没你热乎。

    ” “我不答应过继兄弟家的娃,是我自己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有亲爹亲妈不能叫,看着亲爹亲妈疼弟、妹,自己还得喊叔婶的别扭,不想再让别的孩子也体会这种心酸。

    都是社会主义改革开放新时代了,我从没把啥传宗接代放在心里,啥绝不绝后的,都是封建思想残渣。

    咱们身为军人家庭,更该以身作则!” “现在我廖赴延,当着全驻地的战士和家属们的面,向你马妹花同志,我的爱人,提出诚挚的回家请求!平时你老娘们身体热乎,冬天也不爱烧炕,搂着跟暖炉似的,我都睡习惯了。

    忽然你不在,我也不习惯烧炕,半夜脚一伸过去,哎哟我的个娘咧,那冰疙瘩窝一样的感受,冻得我一个激灵就冻醒来了。

    你赶快下来和我回去,咱就两人过一辈子,别再说些七七八……” 廖政委觉得这么说挺好,越说越放开手脚了。

    他之前都没注意到焦干部是否有别的心意,经小苏提醒,又怕万一焦干部没多想,自己主动去问反而伤人心。

    这样和马妹花一“表白”,不管焦干部有没心思,一桩事也就自然消解了。

     “廖、满、仓!你嘴里中毒长泡了是吗,说的都什么狗屁话!谁想听你骚话说啥马妹花同志、我的爱人了?还不赶快给我闭上,老娘我他吗的……要老命了……十年老夫妻这么不要脸子,看我不冲下来打死你个酸文化人!!!” 哐!窗户里忽然摔出一个大脸盆。

    吭!又摔出了牙缸子。

    继而探出手上攥着罐头、似乎刚把乱糟糟卷发梳理好的马嫂子。

     马妹花舞了舞罐头,到底舍不得往下扔。

    瞅见旁边的几扇窗户都挤出了脑袋,她只觉没脸再待了,连忙一呼啦裹起自个东西,快步冲下楼来。

     …… 隔天马妹花杀了一只肥鸭子,给苏麦麦送了过来。

    这回苏麦麦没客气,大方收下了。

     冬天烧炉子取暖挺干燥的,苏麦麦通常在炉子旁放一盆水,水蒸汽蒸发出来可增加湿度。

     鸭子滋阴生津,冬季吃了正好润一润燥。

    这种谷物喂养的鸭子炖汤喝最营养了,于是苏麦麦做上一锅酸汤老鸭,把马妹花夫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