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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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孟夫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口袋的手捏着烟盒,柴柴的。

     夏孟夫又想到刚刚捏着的陈豫那软软的掌心,圆圆的指尖,手背上微微凸出的青筋,所有充盈着血肉的皮肤都温热而饱满。

     这条去往办公室的路是夏孟夫每天必经的,偶尔会有医院职工同行或照面,夏孟夫的精神被分成了两部分,淡漠的那部分在硬撑着跟这些人来上几句,亢奋的那部分回忆起了刚刚帮陈豫擦身的每个场景、动作、细节。

     从来没觉得这条路这幺长,夏孟夫终于在走走聊聊中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的同时按了反锁,秘书有事会先接内线给自己的,他如释重负般走到那张老板椅上坐下,比起坐下更像是陷进去。

     陈豫的那双腿像潘多拉魔盒里掷出的线头,被自己死捉在手中,肉体与精神都被引诱着去顺藤摸瓜,调动起感官机能,用想象将一路走来被谈话切割成片段的想象重新拼凑起来。

     一切妄想都因那双受伤的脚而起,想要将陈豫这种暂时的日常与生理依赖在另一个空间里变得更严重且永恒,所以在夏孟夫紧闭着的双眼前,陈豫不再只是受伤而已,自己打开门,会看到他坐在轮椅上生着闷气,他当然不会开心,因为他空荡荡的裤管。

     夏孟夫笑了,闭着眼的他笑了,朝陈豫走过去的那个他也笑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自己应该会这幺说。

     像梦一样,找不到开始的地方,自己从哪里回来呢,不管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才是重点。

     想象中的陈豫性格会比现在还要脆弱,生活上的极度依赖让他的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

     轮椅上的他不搭理自己,夏孟夫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托着他屁股的手摸着了一片湿热。

     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只能尿在裤子里。

     夏孟夫还是笑,他太开心了,陈豫的裤子和内裤都被自己脱下来,只剩上身的白衬衫。

     他被自己抱着放到沙发上,他会因为怕没有擦干尿渍而弄脏沙发,蹙着眉头说自己。

     但是自己只会按自己想做的来行动,反正这是想象,而想象里的陈豫,有的只是在膝盖处戛然而止的残疾下肢。

     裤链被解开,鸡巴被自己掏出来。

     自己跪在地上,舔着他残疾右肢的畸形圆弧骨肉。

     陈豫头靠在沙发上看自己,红着脸,白衬衫下那对被自己时常吮吸的乳头高高的凸起来 “不要这样...太奇怪了....” 这个假正经的老东西,自己会将他的半截左肢往外推,将那个收缩着淌出屄水的地方露出来,质问他,那这又是什幺反应。

     他肯定会羞急地拿手去捂住,自己也不跟他纠缠,用已经硬起来的龟头抵住残缺的右肢磨蹭,慢慢抬身沿着他的废腿,用鸡巴戳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扯开他的衬衫,肏他那少妇一样的奶头。

     老男人没有挣扎的余地,那只捂着阴部的手偷偷地往屄里放手指,以为自己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