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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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近距离地看,愈发觉得这家伙大得骇人。

     她手指微凉,将它虚虚地圈住。

     黑与白,明与暗,热与冷,所有泾渭分明的界限,顷刻之间,化为混沌。

     有人的心跳彻底乱了节奏,快得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了。

     沈梨白听见了,也感受到肉茎在手里跳了两下。

     她缓慢地搓动着茎身,凑上前,好奇的孩子尝棒棒糖一般,舌尖点了点顶端的小眼。

     略咸腥,但他一贯爱干净,不至于到难以入口的程度。

     时杳去扯她,眼急红了,手语打得又快又重,打得身上、手,“啪啪”响。

     沈梨白看不明白,但大概猜到,他不允许她这样做。

     她仰头,眼神纯洁又妩媚,极致的矛盾,极致的魅惑。

     “你再推我,你命根子就要断了。

    ” 说完,也不管他的反应,继续去舔那根粗大的肉棒。

     她俯低头,啄了啄底下储精的囊袋,再从根部吻起,或轻或重,毫无章法。

    吻遍后,再一点点吞入龟头。

     从来是时杳伺候她,哪被她这样对待过? 口腔和花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她的牙齿偶尔不经意地刮过茎身,疼得他腰眼一麻,然而那么湿润、温暖,就像狼冬眠的穴。

     沈梨白卖力地往口中塞,可他太长,才半根,就快顶住嗓子眼了。

     有点噎。

     她稍微吐出一截,缓了缓,抬眼看他,他紧绷得额角青筋凸起。

     眼神在问:舒服吗? 他摸到她的下巴,指腹有薄茧,而她皮肤娇嫩,摩挲间,存在感强烈。

     随即,他稍一用力,掐住,好像是要逼她离开,然而,下一秒,腰一顶,来了个深喉。

     “唔。

    ” 沈梨白差点被顶吐,眼角沁出眼泪,欲落不落。

     时杳死死掐着手心,才按住在她口里大肆挞伐的冲动和欲望。

     原本他拎的袋子,不知何时掉落,东西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