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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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不跟我说?” 跟他说有何用? 保胎三个月,一个人住院,一个人打针,一个人吃外卖。

     只因他说他很忙。

     加上他对医院天然排斥,我便全都一个人硬抗下来。

     可忙碌的他,有空给云舒做早餐,有空带云舒来医院买葡萄糖。

     这一刻,他所谓的对医院有阴影,赫然只是我不重要的最佳证明。

     我扯动嘴角,错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不敢劳你大驾,好好陪你女朋友看病吧。

    ” 刚刚议论的人,吃到了最新鲜的瓜,眼神在云舒身上探究。

     她受不了这种目光,捂着额头假装快晕了,身子直往傅深身上倒: “傅总,您别管我了,我晕多了早就习惯了。

    ” 傅深熟稔的用手搂着云舒的腰肢,一脸焦急: “宋晚,我先带云舒开药,她在公司晕倒是工伤,我若不管她,真要有个好歹,底下员工怎么看我这个老板?” 他一句话瞬间为云舒撑住了场面。

     那些窃窃私语里,我立马成了拈酸吃醋的小气女人。

     我无视所有非议,径直离开了。

     回到家,我将家里所有和我有关的东西,全都清理出来。

     衣柜里好几套衣服和包包,都和云舒同款。

     这是五年来,傅深送我的为数不多的东西。

     最初收到时,我兴奋得以为自家钢铁直男开窍了。

     却不知,这只是他对云舒开窍后,对我廉价的施舍。

     丢掉清理出来的东西,我拎着行李箱前往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