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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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脚酥软的慕糖,气弱的窝人怀里取暖,任由那只不安分的大手玩弄她软绵的小肚腩,男人亲吻她绯红的耳,热气全漫进她耳道里。

     “那么笃定我不会伤你,就不怕日后打脸吗?” 某女笑嘻嘻的舔他的唇,“因为第一次,你就放过我了啊。

    ” 顾少稍愣,随即唇角一扬,翻身将小女人压在身下,展开新一轮的强势进攻。

     他后来想,任何感情的萌芽或许就是那一念之差,一开始没想下狠心,而后所有的故事便朝着那个不受控的、奇怪的方向发展。

     你进到了故事里。

     便失了逃脱的可能性。

     天边一道道绚烂的白光撕扯开云层,“嚓嚓”的巨雷声轰响,震的人耳根发麻。

     慕糖是被他拧着上车的,往常这事儿都是高野做,可来前便已喝成微醺的顾少突然来了兴致,一手揪着她的衣领,连拖带拉的扯着她前行。

     慕糖不高,今儿又穿了件粉嫩的卡通棒球衫,被困在几个男人中间,特像只大号的玩偶熊。

     可奇怪的是,即使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可她心底却平静如水,连一丝恐惧的波澜都见不着。

     慕糖不怕他。

     一丁点都不怕。

     院长妈妈说,在上帝眼中,每个人都处在同一水平面上,所以永远不要以贫穷贵贱来区分人的高低等。

     第一次见面她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全因金钱与利益的驱使,若没了这些,慕糖打心底里认为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何况,人总是吃了点甜头便不知其中酸涩的苦味。

     你顺利逃过一次,便似有了块免死金牌,总觉得今后不管处境多艰难都能愉快的全身而退。

     慕糖被晾在车上足足十分钟,她软趴在车窗边,瞅着车外正在打电话的男人。

     顾溪远烟瘾极大,几乎烟不离手,不过几分钟通话便已灭了两根,谈话的最后,他轻笑:“爷爷,您这是来真的?”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顾少又说:“行吧,您安排,但我先说好,我顶多给您个面走走过场,玩脱了可不怪我。

    ” 老人不满的沉声,“你这臭小子要敢瞎胡闹,我饶不了你。

    ” “不敢不敢,您老最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