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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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口剧烈起伏,抵在邬岳肩上的手用力地攥成拳,两条腿用力地并在一起,像是一个想要合拢起来的蚌。

     邬岳感觉自己怀里像是抱个火炉,还在热腾腾地往外冒气。

    孟怀泽几乎快要烧着了,一切皆是滚烫的,被 褥、枕头、空气、他自己,他似是滚在沸水中,只有他身上的邬岳是凉的,是无法抗拒的诱惑,是他极致的渴求,然而在那片微弱的凉意覆盖而下时,他却又被烫得几乎听到哧啦的滚烟声。

     孟怀泽忽然崩溃地嘶吼一声,声音深深埋在枕头中,像是隔了一层厚纱。

     他终于将脸了出来。

     温润清秀的线条皆被汗水浸透了,他的表情似是痛苦,也似是绝望,掺于其中的是背德堕落的耻与乐,是无法抵挡的快感。

     他睁开眼看向身上的邬岳,邬岳一愣,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孟怀泽,他在绝望,也在渴求,他不再是端坐阳光下温文尔雅的郎中,只是床榻之上陷于情欲的一个俗人。

     孟怀泽昂起脖颈,第一次主动地亲吻邬岳,邬岳摁在孟怀泽腰间的手一紧,竟觉得孟怀泽身上的热气在通过相触处源源不断地传到他身上。

     “邬岳……..”孟怀泽哑声喊。

     邬岳没再迟疑,在孟怀泽第二声还未出口的时候,便凶狠地堵了他的嘴,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拽下孟怀泽的衣衫,抬起他的腿,手指摸索着探入进去。

    孟怀泽闷哼一声,脸上的血色迅速退下去,眉间紧紧蹙起。

     邬岳的动作放轻了些,他舔了舔孟怀泽的嘴唇,似是安抚,身下却是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孟怀泽睁眼,头往后倒去,似是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弦,半晌毫无动静,直到邬岳抽动起来,他的喉底才发出不成调的抽气声,似是痛到极致的悲鸣。

    邬岳细碎地吻着他的脸,亲在他的眼睛上,许久之后那点声音才从孟怀泽喉底溢出来,从冰下浮出了水面。

     邬岳做得有些太急了,孟怀泽根本没有做好准备接纳他,下面干涩紧致,邬岳却是个极莽的,就着血液的润滑硬生生往里顶,一直到将自己全送进去,也不等孟怀泽适应,便又往外带。

     孟怀泽的手抵在邬岳的肩膀上,控制不住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