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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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白奚的否认,他甚至来不及求饶,就被绑了起来。

     混着春药的姜汁一次次撑大他的肚子,直到肚皮高高鼓起,哪怕很快排出去,那种身体被逆行灌满的感觉却深入骨髓,加上灼烧刺痛和致命的瘙痒。

     白奚哀鸣着,要不是手被绑着,他恨不得把这只痒得犹如万千蚁噬的鲍逼扣烂。

     “好痒……啊啊啊……贱逼好痒,求您……打我……啊啊啊啊把贱逼抽烂,求求您……” “肏死我呜呜啊啊……求求您……打烂我的贱逼呜呜……贱逼欠打……”白奚渴望地看着那根藤条,太痒了,只要能止住瘙痒,他宁愿被打得腿都合不拢。

     训诫师下了指示,“去伺候家主晨尿吧夫人,尿进来您就舒服了。

    ” 伺候晨尿这种事本该由贱妾来做,可陈越房里拢共只有一个正妻,伺候晨尿自然也是白奚的职责。

     白奚哭得太狼狈,整理好仪容才能继续伺候陈越。

     他看向镜子,里面是一张苍白却勾人的脸,乌发凌乱,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嘴唇殷红,像个艳鬼。

     漂亮得能让父母强忍着嫌恶将他养大。

     从记事起,垂涎他的男人们付几个铜板就能进他的房间随便摸。

    好在处子成年后能卖出几倍的价钱,否则他只怕早就死在了男人胯下。

     晨训时白奚被打得哭红了眼,此时眼角还有几分胭脂般的红色,让男人心疼,更勾起男人心底压抑不住的凌虐欲。

     白奚跪着爬到床边,陈越还在睡。

     他这些天又忙了起来,昨天忙到深夜才回,却依旧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折腾到后半夜。

     男人露着精壮的胸膛,身材强壮而野性,晨勃的阴茎分量惊人,在被子下些微起伏。

    这个男人完全有每晚将白奚折磨得欲死欲仙的资本。

     他胸口还有白奚崩溃时抓出的血痕为此白奚付出很大代价,被他扇得胸乳肿了整整一倍,更是被他牵着乳环像母犬一样在地上爬了三圈,磨得乳头近乎破皮。

     阴晴不定的陈越很难讨好,但讨好陈越并没有白费心思。

     这些天陈越虽然没特意护着他,却也没再故意为难他。

     只是这远远不够,这几天陈越的新鲜劲过去,不再腻在家里,陈家已经有两个正妻上门嘲讽他。

     他们对白奚完全没有主母该有的尊敬,心照不宣地明白他只是个迟早会替换的低贱双性。

     正妻们此时尚有收敛,若是知道陈越不管,就会彻底肆无忌惮了。

     白奚在陈家寸步难行,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他既接触不到利器,也没有自尽的机会。

     他只能渴求陈越对他再上心一点,起码不能人人都敢凌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