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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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抑制剂,也没有任何安抚,硬生生挺了三天,直到发情期结束力竭昏迷。

     在我发情期结束的第二天,陆之骞回来了。

     管家在他进来前就给我戴上了隔绝气味的抑制项圈。

     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苍白仍旧虚弱的我,在目光落到我脖颈上的抑制项圈后表情才稍霁。

     他开了口:“往后不戴着这个项圈,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 语气稀松平常,像是下达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命令。

     可是信息素抑制项圈对Omega身体的伤害极大。

     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将求饶的语句说出口。

     陆之骞从来不会对我心软。

     我握住项圈的边缘,感受着心底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疼痛,沉默着点了点头。

     “这才乖。

    ” 大概是我的识时务终于讨好了他。

     陆之骞轻笑了一声,伸手在我头顶轻轻揉了揉。

     被他触碰的地方很温暖,且似乎染上了一抹红酒的醇香。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努力捕捉着空气中残留的最后一丝他的味道。

     这些只是不经意间施舍的温柔都被我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珍之重之地一品再品。

     那颗因为痛苦而停滞的心又重新悸动。

     可悲又可怜。

     4 后来,我和陆之骞的关系的确有所改善。

     尽管他仍旧不喜欢我,我却能够感受到,他对我的态度不再是一味的冷漠与厌恶。

     我以为我的婚姻又有了回旋的余地。

     直到贺知言出现。

     他是在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午后被陆之骞带回家的。

     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陆之骞丝毫没有避讳:“介绍一下,沈燃,这是贺知言……我的爱人。

    ” 他